爺?”其中一個大漢表示懷疑。
“那是我們家老爺的嗜好!”盛寶華昂起腦袋,一副有錢是大爺的模樣。
梅傲寒似笑非笑地看了盛寶華一眼,抬腳踏進了青樓。
盛寶華頭一回見著這麼多塗脂抹粉,衣著單薄的漂亮女人,也是頭一回見著這麼多來來往往,原形畢露的男人,不由得歎為觀止。
“這位爺裡邊請呀~”隨著一陣香風襲人,一個粉衣的漂亮姑娘迎了上來。
梅傲寒淡定一笑,側頭看向盛寶華,卻見她眼也不眨地仰著腦袋看向二樓,二樓欄杆處坐著一個僅著肚兜單褲的姑娘,那姑娘身旁還坐著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男人,那男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引得姑娘一陣嬌笑,動作便愈加的不堪起來。
盛寶華正看得津津有味,眼前忽然一黑,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看夠了?”梅傲寒含笑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還沒。”盛寶華企圖拉下他的手繼續看。
“非禮勿視呀。”梅傲寒搖頭,一臉的不贊同。
來迎客的粉衣姑娘“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這位姑娘好生有趣。”
“見笑了,調皮得緊。”梅傲寒微微一笑,一手仍捂著盛寶華的眼睛,另一隻手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給我們一間清靜些的房間,叫個會唱曲的姑娘。”
粉衣姑娘收了銀子,便笑盈盈地將他們引上樓去。
盛寶華一路被捂著眼睛,正不滿到了極點,忽然聽到梅傲寒笑著輕聲在她耳邊道,“哎呀,猜我看到誰了。”
“你捂著我眼睛,我怎麼知道!”盛寶華哼了一聲。
梅傲寒鬆了手,一手託著盛寶華的下巴,輕輕轉過她的頭,調整了一下視線。
盛寶華眨了眨眼睛,隔著一扇窗,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慕容雲天。
此時,慕容雲天對面,正坐著一個美貌的女子,比起曲清商來,竟也毫不遜色。
“瞧見沒有,那姑娘便是這綵衣樓的花魁。”梅傲寒在她耳邊輕聲解說,“慕容家主真是豔福不淺吶。”
盛寶華沒有吱聲。
原來……帶她來看夜市,便是打著這樣的心思啊。
梅傲寒稍感疑惑,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扣在懷中的少女。
盛寶華推開他的手,輕輕笑了一下,“梅閣主費心了,其實就算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幕,我也沒有打算再繼續糾纏下去。”
梅傲寒一愣,隨即又笑,竟是坦然承認,“哎呀,總算不枉我一片苦心~比起這慕容家主,其實我才是寶寶壓寨相公的最佳人選呢~”
盛寶華抬頭看了他一眼,大大的眼睛裡一片清透,“不要把人當笨蛋。”
梅傲寒笑意微微一僵,“寶寶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一個男人會帶自己喜歡的女人去逛青樓,這是你今晚最大的敗筆。”盛寶華說完,轉身就走。
只留下梅傲寒一個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如墜夢中
夜風很涼,盛寶華站在綵衣樓門口吹了一陣冷風,覺得頭腦才清醒些。
“生氣啦?”梅傲寒追了出來。
盛寶華轉過身,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我若問你為什麼要安排剛剛那個巧合,你肯定不會回答我的對吧。”
梅傲寒一臉的委屈地看著她,搖頭嘆息,“寶寶不好玩了。”
盛寶華捏了捏他的臉,“揭人瘡疤不厚道,開玩笑也有要節制。”
回到悅來客棧時,秦羅衣在房中等她。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秦羅衣擔憂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大概吹多了風。”盛寶華在她懷裡蹭了蹭。
“我聽進寶說,你跟梅傲寒出去了?”秦羅衣試探著問。
“嗯。”盛寶華點點頭。
“你跟梅傲寒……”
盛寶華搖了搖頭,“那個人太複雜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秦羅衣摸了摸她的腦袋,猶豫了一下,才道,“今天我去了慕容府。”
“嗯。”盛寶華輕應,仍然膩在她懷裡。
“今天慕容雲天當眾替你澄清了秋水集的事情,他說秋水集被盜一事絕對與盛寶華無關。”
盛寶華愣了一下,抬頭看她。
“曲清商的臉當時都綠了。”秦羅衣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原來慕容雲天也沒有那麼可惡嘛,還知道要替你洗刷冤屈。”
盛寶華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