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著金算盤的男人,盛寶華驚訝地大叫出聲。
然後,那個穿著一身繡著金元寶的綢緞長衫的金光燦燦的男人施施然停下撥著金算盤的手,抬頭來,眯著眼睛笑,“哎呀,盛姑娘,各位,好久不見~”
話音剛落,一柄透著寒氣的劍已經指到了他的鼻端,雖然劍未出鞘,只是那其間的威懾卻是不減半點。
“你跟蹤我們。”季玉英執著劍,面無表情地看著財如命。
“冤枉吶,在下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只是剛好在此地也有產業罷了,這不是正好來巡視一番嘛。”財如命苦著臉,一臉無害地抬起雙手解釋,“季公子還是放下劍吧,這裡是客棧,不要嚇跑了我的客人。”
季玉英不為所動,劍端又往前湊了幾分,這個男人在他的劍下還能面不改色,只有兩種可能,全然不會武功的人,或者,絕世高手。
“盛姑娘……”財如命可憐的兮兮地扭過頭,看向盛寶華。
盛寶華撲閃了兩下眼睛,然後走到他們身旁,“吶吶,我幫你勸勸季大俠,你免了我們的飯錢和房錢怎麼樣?”
財如命噎了一下,一臉悲憤地閉上眼睛,默默扭回頭,“盛姑娘還是不要管在下的死活了。”
“……你還真是不曾愧對你的名字。”季玉英默然,收回了劍。
愛財如命。
敘過舊,早已經飢腸轆轆的一行人找了位置坐下,點了菜開吃。
晚上分配房間的時候,又鬧了點小插曲,盛寶華原本是打算讓秦羅衣和袁暮一間房,然後她自己和季玉英再各自一間房,這麼一算要三間房,結果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袁暮突然發了牛脾氣,硬是不肯。
於是最後秦羅衣和盛寶華一間房,袁暮則和那不打不相識的季玉英一間房,說起來季玉英還算是他們的媒人,若不是季玉英那一劍,秦羅衣和袁暮也不會認識不是?
而且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