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如慕容月瑤還活著……
而這些,都是慕容雲天不知道的。
還有,那個胖乎乎的盟主,他做的紅燒肉很好吃,蜜制雞腿也不錯。
眼睛裡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盛寶華抹了抹眼睛,溼溼的,好像是眼淚。
因為天氣熱的緣故,窗子是開著的,就在盛寶華起身打算洗把臉的時候,有什麼東西飛了進來,落在了窗邊的桌子上。
“咕……咕咕……”那小東西低低地叫喚。
盛寶華看了看,是隻小白鴿,腦袋上一圈灰毛,季玉英的寶貝信鴿咕咕?
“咕咕?”盛寶華叫了一聲。
小白鴿歪了歪腦袋看過來,小黑豆一樣的眼睛盯著它瞧,看起來有點疲倦的樣子。
盛寶華走過去,它也不怕,敢情上次差點烤掉它當晚餐的事情一點兒也沒有給它留下心理陰影。
伸手摸了摸它,它也乖乖的。
看了一眼它腳上綁著的小竹管,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盛寶華伸手取了出來,竟是季玉英的信,短短一句話,交待了他的行蹤和離開飛天寨的原因:我去了白湖山莊,等我查清盟主遇刺的事情就回來。
盛寶華看了一眼站在桌子上的咕咕,翻出一些花生米來餵它,“笨蛋咕咕,你該不是跟了我一路吧?”
這一路慕空雲天怕她逃跑,看得極緊,今天晚上才稍稍鬆懈了一些,大概它瞅了個空檔飛來的吧,狐疑地看了一眼呆頭呆腦的小白鴿,忍不住嘀咕,它有這麼聰明麼?
咕咕才不管盛寶華在想什麼,它只是認真地盯著她掌心上的花生米,小黑豆樣的眼睛十分專注地盯……死死地盯……
見它只是看,就是不下口,盛寶華無趣地打了個哈欠,“不餓是吧。”然後便打算將花生米收起來。
誰料它突然激動起來,撲愣著翅膀站在盛寶華手臂上,硬是不讓她收回手。
盛寶華看看它,再看看手裡的花生米,再瞧瞧那張嫩黃的小嘴,看看它的尺寸,再看看花生米……唔,花生米的尺寸對於它來說,好像太大了。
拿起一旁的茶杯,用勺子將花生米搗成碎粒,然後再伸手,“吃吧?”
小白鴿趕緊地在她掌心裡啄碎花生粒吃,嫩黃的小嘴啄啊啄,看起來餓壞了。
吃啊吃,吃啊吃……
最後,盛寶華看著癱在桌上撐得動不了的小白鴿,嘴角抽搐不已,“你懂不懂什麼叫節制啊……”戳戳它白乎乎的小肚子,居然還硬邦邦的,“喂……你該不會撐死吧,小玉會跟我拼命的。”
“咕……咕咕……”小白鴿低低地叫喚兩聲,力證它只是動不了,還沒死。
見它這副垂死掙扎的樣子,盛寶華一頭黑線。
第二天一大早,盛寶華和慕容雲天下樓的時候,陳恆言已經坐在樓下大堂裡等了。
“慕容家主,慕容夫人。”陳恆言看到他們下來,趕緊站起身,招呼。
盛寶華一下子把臉拉得老長老長,當下毫不客氣地道,“喂,陳小兔,你什麼時候看到我長得像夫人了?我很老麼?”
陳恆言被梗了一下,“在下……陳恆言。”心道你同慕容雲天同進同出,他又對你呵護備至,若說你們沒什麼,大概連瞎子都不會信,更何況大小姐你的腳上還大喇喇戴著慕容家歷代家主夫人的信物……
但他在盛寶華的瞪視下很有眼力勁地沒有多說什麼。
慕容雲天卻是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這個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他們坐上馬車,陳恆言自告奮勇地替他們駕車。
“陳公子。”慕容雲天忽然開口。
“叫我恆言就好。”陳恆言趕緊地道。
“恆言,貴派掌門一向與盟主交好,如今掌門失蹤,盟主遇險,這兩件事實在太過巧合。”大約是因為心情真的很不錯,慕容雲天好心地提醒。
王景言和甄清林算是忘年之交,如今王景言遇刺身亡,甄清林又離奇失蹤,很難說二者沒有關聯,而且朱令是個眼高手低的庸才,憑他也能吞下甄清林帶出來的青玉派,身後八成躲著什麼人。
而那個人……與謀刺盟主的,極有可能是同一個。
慕容雲天心裡甚至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如今真的是他,恐怕又將是一番惡鬥。
“多謝慕容家主提點!”陳恆言連連點頭,面帶感激。
這個時候,盛寶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慕容雲天注意到她抱在懷裡的那個裝零食的布包裡有什麼東西在動。
“寶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