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連訓話,他眉飛色舞,神采飛揚,說的多,露出了東北口音,說快了就有點結巴,看著他我就有種悶笑的感覺。
在新兵連的三個月裡成才當了骨幹,而我呢一直處於中等的水平,不高不低,因為來的時候太高調,導致無人理我,所以我採取了低調式的做法,一直都在中等中游蕩。以至於每天晚上我都會忍不住跑步的慾望,這人呀!一天不習慣,心裡就癢癢,在半夜三更的黑黢黢的夜晚,在躲避的哨位的偵查下,在偌大的操場上跑上那個數十來圈,以解解饞,但我並不知道我的這口解解饞被一個人看光了,以至於後來到了鋼七連才知道。
新兵連訓練完畢了我和新兵們集合在操場上背後那排新兵兩輛車:一輛空調大巴一輛迷彩軍卡新兵連的兵一個個的被叫道,上了車,我不想走,在終於適應的新兵生活又要離開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最後我沒有上車,成才也沒上車,一聲口令我們走進了那個將來的道路,我在向左轉的路口扭頭看了看坐在車上的一起訓練了三個月的同伴們。最後再車消失在我的眼睛時,我才轉頭,沒有高興、沒有悲傷,因為以後一定有機會再次碰面的。我是這樣堅定地信者。
我被安排著鋼七連一排三班,班長是新兵連的排長史今和班副伍六一,伍六一是我和成才的老鄉,但我並不認為伍六一會因為我和成才是他的老鄉就見待我們,因為伍六一這個韌勁兒十足,寧折不彎,每看見他都覺得他都覺得他特像柏松一樣,直直挺立,我很喜歡他這個人,但是由於史今過於見待我,他對我並不見待我,但這並不影響我對他的欣賞。
史今史班長將我安排在他的下鋪,成才在七班,但是訓練越來越多了,對於其他的兵來說是多,但對於我來說還不夠,這些並沒有達到我的極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