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賢思齊,然後用腳搖搖不知是真昏還是睡著的蔣思思。
“喂!女人,你要再給我賴下去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荒郊野領就是你今晚的落腳處。”豬都比她勤勞。
像是驚嚇過度,驟然醒來的小女人仍一副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的習慣跟著那道熟悉的背影往上走,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傢伙毫無頭緒。
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趕客人還是奴役客人?
這樣做生意合理嗎?
沒有人有正確答案,因為她是李元修,張李汪纏指定的唯一繼承人,誰敢懷疑她是假冒的,身份證上明明白白地寫明她的身份。
那麼真要讓客人動手嗎?
默然。
“李元修、李元修,你是李元修嗎?”
是誰在吵?
聲音雖然低啞好聽,可是人一定很醜,上帝造人是公平的,完美的物種根本不存在。
現在她被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壓垮了,沒力氣應付無所事事的閒人,他要識趣些就自己走開,等人來趕就難看了,她的字典裡沒有“姑息養奸”這幾個字。
想想她一早起來做了多少事,恐怕神仙都要佩服她的勤勞。
來民宿的路上看到不少天人菊開得正鮮豔,她想這也是一笑錢哪,連忙吆喝思思一起來幫忙,十枝束成一把裝飾著緞帶花風情十足,讓人忍不住想往花瓶中插。
接著她把死也不肯卸妝的邢魔魔“請”下床,非常恭敬的麻煩她到鎮上賣花兼占卜,現成的牛車剛好是宣傳,不怕拉不到生意。
即使有百般不甘願,在她甜美的笑容下,鬼模鬼樣的邢魔魔還是出了門,一邊遮遮掩掩,一邊直說丟臉。
然後就是她苦命的時候。
李元修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累,原來除草搬花弄瓦是一門大學問,兩手像脫臼似的舉不高,腰桿子都駝了,她懷疑背部嚴重拉傷,所以她得先休息休息再做久遠的打算。
總要拐幾個白痴來做苦力,要是明光在的話就簡單多了,她隨便拋個媚眼就有一卡車的殉難者主動犧牲。
“李元修,麻煩你醒一醒好嗎?”
嘖!說話這麼客氣,肯定是醜男。
“要債的請走前門悼念,李元修剛英年早逝,送錢來的請放下,明天寫張感謝函給你。”她剛好非常缺錢。
“你……你是女的?”這聲音……
遲疑了一下,來者的嘴角抿得很緊,像是訝然也似在忍笑。
“不,我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只是父母生得不好,聽起來非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