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入自己體內。我沙啞地嘆了一聲,一次一次小心而使力地送入他的身體。
記得很久以前,我和他做愛,儘管總是他主導,可他總是會讓著我,以我的享受為享受。重了怕弄痛我,輕了怕我不夠舒服。每一次和他做,他都在剋制自己,注意觀察我的表情,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我高潮。正是因為如此,和他在一起我卻很容易縱慾,還容易上癮。
梅丹佐是個享樂主義,他儘管對我好,可是在床上絕不讓步,每次我在下面都會給他折騰得半死不活。我常常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想路西法,想他是否和以前一樣隱忍,一樣溫柔。
深深感激命運讓我能再觸碰他。
這種幸福就像脆弱的水晶杯,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現在我只希望能常常看到他微笑,看他神采飛揚地談論自己的夢想,未來,希望。
至於是不是我的,那不再重要。
路西法勾住我的脖子,額頭頂在我的額頭上,嘴唇時輕時重地與我相觸。
身體與身體再無隔閡,在羅德歐加漆黑的夜中搖撼。
搖動了雪花,搖碎了靈魂,搖破了滿天星斗。
星辰在夜中旋轉顫抖,六瓣冰花於冷風中重疊飛舞。
高潮即將到來,路西法難耐地摟緊我,緊得幾乎不能呼吸。我以同樣的力道抱住他,在他體內最後重撞幾下,路西法拼命壓抑後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極樂潮汐一般洶湧而來,將人淹沒。
事後,路西法有些疲倦地喘氣,眼中煙波散漫。但是他只是跳下窗臺,飛快拖起衣服披上,飛回自己的寢宮,頭也沒有回。
路西法,我知道你現在很幸福。
我知道你和你的妻子,你的兒子都非常和睦。
你已經把魔界發展成了一個人人嚮往的理想國度,你的子民愛你勝過他們自己。
如此這般,少了我也不算什麼。
我早已能勇敢地面對失去你的生活,早已習慣在一個人的夜晚微笑著想你。
路西法,我只希望你能越來越幸福。
第二天晚上,瑪門來接我們去歌劇院。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王子服,肩膀上還帶著金片,要不是長得太妖,絕對是百分百的男人味。我把放了很多天的白手套拿出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