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懷裡,輕輕地說道:“就這麼相信他?”
“你說過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也對。”溫婉淡淡笑著,他倒是現學現用。依偎著沉默了半會,說道。“我一直在想,尚書令大人那邊沒有出錯,我這邊也不曾出錯,那麼奏摺應該是在我接收後,但未曾開閱這段時間裡被換掉的。我終日都在御書房中,雖然時爾會有人過來,卻終是不能久呆。記錄本上的東西,我是按日期分頁記錄的,撕去裡面的某一頁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是要從書室裡找到一份奏摺就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了。”
經溫婉這麼一說,蘇政雅也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到書室查?”
溫婉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那份替換進來的奏摺應該還在書室之中。將奏摺對照記錄,一份一份地尋找羅列出來,那剩下的幾份。就是被撕毀的十九日那天我們留下的奏摺。只要數目對得上,就不能說是我將奏摺轉移出去的。”
蘇政雅沉吟道:“從尚書院的記錄看來,那天宮中留下的應該是五份。也就是說,只要按照你的記錄一條一條對應完畢,剩下來的是五份,就能減輕嫌疑,而且或許還能查出一些端倪。”
溫婉點點頭,坐起身,拉過他的手,輕聲說道:“我不能出去,只能靠你查了。”
“你放心,交給我吧。”
“嗯。”溫婉輕輕應著,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膝上,一根一根地掰著他的手指玩。“只要消除了通敵的嫌疑即可,定個疏忽職守的罪名,儘可削去我的官職。爹爹如今在江東治水,頗有成效,到時候可將功勞歸於鎮南王,然後,就趁機讓位於他吧。”
蘇政雅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對於父皇來說,還是沛琪與他更親近些。之前是因為司馬家和尉遲家都站在我這邊,他才立的我。我不願娶雪夏。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