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噁心,可是他對醫學上的緊心追求這一點上,確實讓人佩服。只可惜他走的是一條不歸路,這條路的最終方向只會葬送了他自己。劉慎之明白這個道理,他相信變態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調和的可能。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也沒有了再說下去的可能,劉慎之抬起了頭看向了變態,變態的眼睛也在看著劉慎之,然後兩人人突然間動手了。
變態的身手如何沒有人知道,至少從他出現在現在,他根本沒有動過手。劉慎之雖然身上的毒已經逼了出來,可是他的身體畢竟還有傷,再加上餘毒剛清,體質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兩人這次的動手是勝是負沒有人知道。黑子的心驟然間緊張了起來,他不明白也不懂劉慎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劉慎之的身上有傷,這裡又是變態的地盤,劉慎之能不能有勝算他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兩人,黑子的心早已經提了起來。
變態手中握著的一柄手術刀,狹小而鋒利的刀鋒在變態的手中幻化成一片刀幕,緊緊的罩向了劉慎之,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緊似一刀。劉慎之的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他只是在閃避著,每每刀鋒在劉慎之的身前緊貼著劃過的時候,黑子的心都是一跳一跳的,生怕劉慎之一個動作躲慢了命喪刀下。變態的刀法之快,刀法之狠是黑子絕對沒有想到的,不過仔細想想卻也沒有什麼意外。變態雖然不是什麼職業殺手,但也是玩刀的。刀法又怎麼會差。就像行醫的,做飯的,雕刻的等這些職業的人一樣,玩的時間久了,刀法自然而然的純熟。而且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這些人的刀法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可循。尤其是像行醫的這種人,他們對於人體的結構非常的瞭解,甚至可以說達到了閉目識物的地步,人體上那一些部位容易下刀,那一些部位是要害他們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所以有的時候他們的刀法才是更加的可怕。
生與死(2)
變態對於自己的刀法也非常的有自信,在這一方面他曾經下過一定的苦功,他的刀法自成一家有著自己獨特的特點,可以毫無誇張的說,變態可以在五分鐘內把一隻雞解剖的乾乾淨淨而絕不傷到骨架,這種刀法就像他的名字一般的變態。可是讓他意外的是,劉慎之的身子像是泥鰍一般的滑不溜掉的,每每就是差一點點就可以傷到劉慎之,可是就是這一點點的距離卻讓變態有種永遠也達到的感覺。眼前的情況已經到了水火不溶的地步,本來變態捉到劉慎之除了想做試驗之外,還因為變態另有著打算,可是現在他無法控制劉慎之,那也就意味著他的所有算盤都亂了,人必須完全控制住劉慎之才行。可是從眼前的情況來看,變態的身手好像無法傷到劉慎之。劉慎之是一步非常重要的棋子,如果這一點不能走好的話,那正面所有的步數就全都沒有辦法實現,一想到自己的理想,變態的眼中猛的閃過一道光芒,手中的刀法也緊了。
劉慎之驟然間感覺到壓力倍增,馬上但注意到了變態眼神的變色。他當然知道變態的心裡在想著什麼,可是,劉慎之心裡苦笑。他的身體畢竟剛剛受過傷,人體是有極限的,劉慎之再強也是人,也是有自己的極限,能在這麼重傷的情況下和變態動手,已經不是常人可以做的出來,更何況劉慎之並沒有剛才所說的那麼輕鬆。至少單單逼毒這一項就讓劉慎之的體質損傷很多。可是眼前的情況並容不得劉慎之再拖下去,他必須想辦法控制住變態,否則的話,以變態的為人,他一定會傷害黑子。兩人都沒有了退路,都是被逼到了絕境,誰退誰就是死。變態如果沒有其它的絕招的話,那麼以他現在的情況,除了用體力這一項把劉慎之拖到累死之外再無它法,更況且劉慎之滑的比泥鰍還滑,想要傷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同樣的,如果劉慎之沒有其它辦法的話,他也一樣不能把變態怎麼樣。
事到如今,只能行險招了。劉慎之的腦中馬上便閃過這個念頭。想到做到,劉慎之絕對是一個有賭性的人,到了現在,不破無法立。一想到如此,劉慎之的動作猛然間加快了幾分,看準一個機會,劉慎之趁著手術刀劃過自己臉的瞬間,手突然間伸了出去,閃電一般的捉住了手術刀。手術刀的鋒利是人都知道,否則的話也不會用來做手術,更不要說在是用力揮舞的同時了,劉慎之的手剛一捉住手術刀,手掌便被刀鋒劃破鮮血一下子便湧了出來。可是變態卻感覺到了手術刀一緊,卻是無法再前進一分。這個意外的出現讓變態不由為之一愣,這絕對不是變態怕見血或者心軟了,而是因為一種人的本能反應,他沒有想到劉慎之竟然會這麼做。有時候明明知道一件事,可是當他突然間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還是會本能的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