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淡淡的，都沒有往日的冷漠，她撐起身子，眨眨眼睛，剛才那一腳怒氣衝衝的踹門聲，她都以為是自己是做夢才聽到的。
“你來有事？”不算友好，也不算客氣的開口。她沒有被他逼到絕境的時候，還是不會隨便惹怒他，因為那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自己。
賀振南依舊沒什麼表情，看了眼桌上的粥碗。
“有人來看你？”
顧念宜心咯噔了一下，“沒有。”聲音還算平穩。
“真的沒有？”
顧念宜藏在被子下的手收緊，垂下眼眸，“我無親無故，只有被人欺負的份，怎麼會有人來看我！”
“我再問你一遍，有沒有人來看過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賀振南的聲音變得冷厲起來，分明是暴怒的前兆。
她十指收緊，“我……”剛要開口。
賀振南扼住她下巴，抬頭，迫使她看著他，“席少城是不是來過？說！”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顧念宜只能儘量保持著鎮定，“是！但是……”
賀振南大手扼緊，她疼，抓著他手腕使勁推。
他的手卻越收越緊，“他喂的粥是不是特別好吃？”
她驚愕。
“不是那樣！”
“不是哪樣？你們是哪樣？”他眼底那樣深的厭惡，“你想男人想瘋了，沒有男人就不能活了是嗎？”
她咬緊牙齒，幾乎要咬碎，他一定要這樣羞辱才開心嗎？
“賀振南，心裡齷齪的人，才會把別人都想得這麼齷齪！”
“齷齪？！”賀振南眸底掠過嗜血暴怒，一手抓住她雙手舉過她頭頂，“我讓你看看什麼是齷齪！”
話落，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胸前一涼，顧念宜強忍的淚落了下來，掙扎，“賀振南，你混蛋！放開我！”她被他強制固定住，動彈不了，身體顫抖得厲害。
他扯下領帶，綁住她雙手。
又是一聲撕裂聲，她身上的衣服全被他撕掉，分開她掙扎的雙腿分別綁在床柱上，她被他綁成最羞辱的‘大’字，一、絲、不、掛！
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流到嘴裡全是苦的。
賀振南看著她流淚的臉，看著她眼裡的憤怒全變成無助、絕望，胸口騰起一股無名業火！
“這樣就覺得羞辱？你身體還沒那麼金貴！你在夜、總、會跳、豔、舞的時候，你的身體不就是供男人觀看？”
顧念宜眼淚直往下淌，極度屈辱、痛苦讓她意識幾乎崩潰。
“我賺的每一分都是清清白白！”瞪著他，“賀振南，你這樣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男人！是，席少城是來看過我，在我看來席少城比你強太多，我……”
他悍然攫住她的下頜，那力度幾乎要捏碎她，低頭狠狠堵住她的嘴，無半點溫情，只有兇悍懲罰。
他啃咬她柔嫩的唇瓣，溫熱的舌狠狠刺入她的口腔直達最深處，故意讓她難受，讓她恐懼。大手也沒閒著，肆意玩弄她兩朵雪軟，她痛得皺眉，咬他。
他眼疾手快，扣住她兩頰，“看來你還真被席少城釣上勾了！”手上的力道加重，“好，我幫你一把！要在你身上留下我賀振南的痕跡，他才會對你更有興趣！”
修長的手指粗暴的刺入她幽謐處，那裡還是乾燥的。
她渾身顫抖，痛，恐懼！
“……賀振南……我恨你！”聲音嘶啞得厲害，額上已經密密碼碼一層冷汗。
“恨我？你以為我會在乎？”賀振南殘忍出聲，刻意忽略她慘白的臉，痛苦的淚，低頭咬住她胸前的粉紅。
顧念宜身子痛苦的僵直，抗拒他進一步的舉動，屈辱得嘴唇都咬出血來，殷紅一滴，綴在唇角，妖異且悽美。
她越是抗拒，越是刺激賀振南體內的暴力因子，手上的動作越發迅猛的同時又刺入一根手指。
她痛得不敢再動，紅腫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屈辱的怒火似要噴出將他燃盡。
他大掌覆上她的眼睛，掌下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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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陽臺上，賀振南憑欄而站，夜風讓他清醒了不少，他今天……不應該有那樣的衝動！重重吸了口煙，煩躁的吐出煙霧，眉深蹙。
回身，病床上，顧念宜裹緊被子縮成一團，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手機很突兀的響起來，他看了來電顯，是陳川打來的。
接起，“喂。”
“少爺……”陳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