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們在為國王效力時而死,為什麼陛下會奪走他的河流?”
“如果戴倫國王不是這麼寬大為懷,他就也會丟了腦袋。”
有一瞬鄧克迷惑了。“您是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塞瑞克學士說,“尤斯塔斯·奧斯格雷爵士是一個叛亂者,是叛徒。”
“尤斯塔斯爵士選擇了黑龍而非紅龍,希望一位黑火國王會恢復奧斯格雷家族曾在坦格利安家族統治下失去的土地和城堡。”羅翰妮夫人說。“他主要是想要冷壕堡。他的兒子們用生命的鮮血為他的背叛付出了代價。當他把他們的骨骸帶回家、把他的女兒送給國王的人作為人質,他的妻子從堅定塔頂跳了下去。尤斯塔斯爵士沒告訴你這些嗎?”她的微笑是悲傷的。“不,我不這麼認為。”
“黑龍。”你發誓效忠一個叛徒,呆子。你吃著一個叛徒的麵包,睡在一個叛亂者屋頂下。“夫人,”他試探著說,“黑龍……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這是現在,而現在是乾旱。哪怕他曾是個叛亂者,尤斯塔斯爵士還是需要水。”
紅寡婦站了起來,撫平她的裙子。“那麼他就最好祈禱下雨了。”
鄧克就在這時想起了奧斯格雷在樹林裡分別時說的話。“如果你不會為他的緣故給他一份水的話,請為他的兒子這樣做。”
“他的兒子?”
“亞達姆。他曾在這裡作為你父親的侍童和侍從效力。”
羅翰妮夫人的臉有如石刻。“過來近一些。”
他不知道除了服從能怎麼辦。臺階給她的高度加了整整一英尺,但即使如此鄧克還是俯視著她。“跪下來,”她說。他跪了下來。
她給他的那個耳光盡了她的全力,而她比表面上更強壯。他的臉頰在發燒,而他能嚐到嘴裡來自破裂嘴唇的血腥;但她並沒有真正傷到他。有一刻鄧克能想到的全部就是揪著她的長長紅色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