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就接了令牌,趕緊去接張小花。張小虎進來尋他已經時間不短,在白堂主這裡又是耽誤了不少的工夫,想必張小花在外面已經等的心煩。
等何天舒和張小虎舀了令牌風風火火的走出去,常彪這才穩過心神,張張嘴想再說些什麼,可也什麼都說不出,只好向白堂主和何長老拱拱手,寂寥的離去。
等常彪離開,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何長老,不解的問道:“老白呀,這常彪的小心眼兒可是由來已久的,他的武功一直都壓了何天舒一頭,這次一下子給掀翻在地,心裡必定是難受的。”
白堂主皺眉道:“我知道的,所以他說了半天,我都沒打斷,就是讓他說出來痛快的。”
何長老又說:“何天舒在咱們藥劑堂的人緣也不算太好,沒有常彪會來事兒,常彪在這裡說何天舒朋友的壞話被何天舒逮到,這就是常彪的不是,為了安慰何天舒,你給那個什麼張小花令牌,我也可以理解,不過,那張小虎雖說是大幫主的嫡系弟子,可也剛入門,您也不用這麼就給他的弟子這麼大的面子,除了幾處禁地,藥劑堂所有的地盤都隨意參觀呀!”
白堂主苦笑一聲,這何長老也不是外人,跟他一同打造這個藥劑堂許多年,真正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但裡面的很多東西卻不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知道的,於是,白堂主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知道何天舒為什麼能贏常彪嗎?”
何長老皺眉道:“不就是學了縹緲步嘛,我又不是不認得。”
白堂主又接著問:“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能學到縹緲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