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以後有時間再切磋。”
眾人聽了,也都一鬨而散。
張小虎笑著對何天舒說:“何隊長這是揚眉吐氣了呀。”
何天舒訕訕道:“也沒什麼的,只是他們早間見我贏了常師兄,覺得奇怪,這才非要拉著我比試,我也是沒法子。”
張小虎說道:“咱們還是趕快出去吧,想必小花已經在門口等的急了。”
何天舒聽了,趕緊隨他出來,等走到拐彎處,突然停了腳步,說道:“我這般過去,也只是見張小花一面,他也進不來,得了,乾脆你再跟我去趟堂主那邊吧,求個腰牌,也讓張小花進來看看我們藥劑堂。”
張小虎聽了,遲疑道:“時間會不會太長呀,小花可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
何天舒一拉他的袖子,說:“走吧,你這個弟弟,我還不知道啊,他就是想來藥劑堂看看,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種藥草的,要不他哪裡會想到巴巴的來看我?況且,演武大會也就是幾天的時間,回浣溪山莊不一樣能見我嘛?”
張小虎嘿嘿笑笑,也不回答,隨了何天舒就往另外的方向過來。
走了一陣兒,來到一個頗大的庭院,門前也是有弟子把守,何天舒上前低聲問道:“堂主可在裡面?”
那弟子趕緊施禮道:“何師叔,堂主在呢,還有長老,對了,常師叔也剛剛進去。”
說著,嘴角泛起一陣的笑意。
何天舒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道:“你這小子,有什麼好笑的,別在後面說什麼花花。”
那弟子摸摸腦袋,說:“何師叔,我也沒說什麼呀,你說是不,反正您上午贏的很是過癮,我們也都蘀您高興地。”
何天舒口中說道:“你們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子們呀。”口氣雖然有些怒氣不爭,臉上卻有些高興。
說完,帶著張小虎走進了庭院。
還沒等何天舒和張小虎走進大廳,就聽到大廳裡面常執事的聲音響起:“堂主啊,你看我說的對不對?那張小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浣溪山莊的小廝罷了,就憑了浣溪山莊的腰牌就混到咱們縹緲派中,還在咱們藥劑堂的門口瞎溜達,他是幹嘛呀?別的地方不去,偏偏來咱們藥劑堂?是不是存了什麼別的心思?咱們藥劑堂可是幫中的重地,若是被他偷點東西出去,咱們可是不好向上頭交代的呀。我看他在門口鬼鬼祟祟,就想讓護衛把他趕走,可護衛居然幫他說話,您說這不是典型的內外勾結嗎?堂主啊,您可是要小心了,趕緊把那個護衛給蘀換掉吧。”
張小虎聽了這話,怒從心中生,這堂中姓常的是何人呀,竟然如此編排自己的弟弟,不由的腳步快了幾分,何天舒見狀,趕緊拉了他的袖子,低聲說道:“別急,聽我的。”
張小虎看看同樣惱怒的何天舒,只好點點頭。
何天舒帶著張小虎走到大廳的門口,並沒有闖進去,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藥劑堂的白堂主坐在大廳當中的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品著茶水,旁邊的下首正是坐了鬚髮皆白的何長老,常執事正站在大廳的當中,指手畫腳說著。
就聽常執事又說:“這張小花在浣溪山莊一直跟何天舒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就連藥草的種子都不會發芽,何天舒也是的,好像挺護著這個小廝,就練怎麼藥劑堂的藏書也想讓他觀看,也不想想,一個小廝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走偏門進藥劑堂,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正說間,白堂主抬眼看到了何天舒,放下茶杯,笑著說道:“何天舒,你怎麼有空過來?不是被那群小子圍著切磋去了嗎?”
常執事聽了這話,趕緊停了話語,回頭看時,正看到何天舒和張小虎兩雙目光狠狠地盯著自己,不由有些不自在,喃喃說道:“何天舒,我這可不是說你,只是說浣溪山莊的那個小廝。”
何天舒並不理會他,先是上前給白堂主和何長老施禮,身後的張小虎也趕緊上前,說道:“後輩張小虎,給白堂主和何長老施禮。”
其實,張小虎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堂上的兩人,只好口稱晚輩。
白堂主早在張小虎拜入縹緲派的時候,在議事堂中就是見過的,知道他是溫文海的弟子,而何長老也在隨後舉行的拜師儀式上見過,知道張小虎的身份,所以並不敢怠慢,略微的欠身還禮,讓張小虎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聽到張小虎的名字,常執事心裡咯噔一聲,暗道:“難道這個張小虎跟張小花有些瓜葛?”
不過,他旋即想到:“這藥劑堂可是非藥劑堂的弟子和核心弟子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