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文飛點點頭,大步行入,只見王孫笑容可掬站立花廳門首,微微笑道:“陸兄夜來辛苦了。”
陸文飛怔了一怔地道:“王見何以得知?”
王孫笑道:“太行山已是滿城風雨,兄臺兀目隆中高臥,不嫌太過託大了些嗎?”
陸文飛只覺臉上一熱,勉強笑道:“似兄弟這等末學後進,難道也會有人找上我不成?”
王孫不以為然道:“麼孫雲娘之事,兄臺乃是親眼目睹,說起來她又不過是一個江湖弱女子罷了。”
陸文飛暗中一粟道:“兄臺訊息果是靈快之極!”
王孫微微笑道:“兄弟所知,不過是道聽途說,見臺親身經歷之事,自然比我更為清楚。”
陸文飛苦笑搖頭道:“兄弟頭腦笨極,我是越來越糊塗,正要請教兄臺呢。”
王孫把他讓至玉花廳坐下道:“雪山盲叟玩火焚身,咎由自取,兄弟要辦的事情極多,兄臺不必因他之事為自己招來麻煩。”
陸文飛劍眉一揚道:“我輩行道江湖,路見不平,焉得袖手不管?”
王孫格格笑道:“兄臺生具俠腸義膽,兄弟十分佩服,只是這件事我勸你少管為妙。”陸文飛詫異道:“為什麼不能管?”
王孫冷冷一笑道:“表面看起來,雪山盲叟果是可憐,實際他並非好纏的主兒。再說雲娘雖被‘祁連雙屍’擄去,決不致有失。以兄臺此刻處境,無故開罪白骨教,實是不智之極。”
陸文飛沉忖有頃,復又道:“兄臺此話雖不錯,可是兄弟總覺得雪山盲叟父女二人,定然另有所圖。”
王孫神秘笑道:“兄臺能從這方面去猜,足見高明,但以兄臺眼下的處境來說,終以小心謹慎為妙。太行山這場巨大風浪,已有燎原之勢,兄臺袖手旁觀則可,一旦捲入漩渦,難免危及自身。”
陸文飛只覺他語含妾機,心中大為詫異,當下朗聲一笑道:“兄弟並無奪古陵之意圖,想來不會有什麼麻煩。”
王孫點頭道:“江湖之上,風險極多。見臺以赤子之心,介入這場紛爭之內,煩惱之事,在所難免。有許多事兄弟不便明言,到時你定能體會得出。”
陸文飛斂容謝道:“那倒不必,兄弟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王孫道:“今晚太行北麓、軒轅廟將有一場龍爭虎鬥,此刻天色尚早,咱們何妨小飲幾杯助興。”
陸文飛起身道:“兄弟不擅飲酒,兄臺還是自便吧。”
王孫起身按住他的肩膊道:“不用客氣,小飲幾杯又何妨。”
陸文飛卻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