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這一眼讓李清逸樂得渾身酥軟,魂飛魄散。胯下已經脹痛難忍,他不願再多說廢話,抱住靜書的雙腿,腰部向前一挺,將棒棒狠狠頂了進去!
“啊……”尖叫般的呻吟貫穿整個房間,靜書挺直身體,眼睛驀然睜大。
“夫君的Rou棒,夫人可喜歡?”李清逸喘息著笑問,抱著靜書坐直身體,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堅挺炙熱的巨物整根插在她體內,就連兩個炙熱的球囊都埋進白嫩的臀肉裡。靜書的腰纖細柔韌,用男子的雙手就能輕鬆扣住。而那溼潤的小|穴卻又如水蛇般將棒棒緊緊絞住,直讓李清逸爽的銷魂蝕骨,恨不得將靜書在自己懷裡揉碎。
“靜書……”不知不覺喚出靜書的名字,李清逸一手捏起靜書的臉,嘴唇緩緩地湊過去。女子的黑瞳中淚霧迷離,似是哀怨,又似是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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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淫無度,隔日靜書只覺全身痠軟不堪,在榻上躺倒晌午方才起身。她只知李清逸生性風流,卻不知他這樣如狼似虎,要了她好幾次都不知疲倦,直到窗外天色微明才稍作停歇。
不過,如此餵飽他也好,靜書並未對這樁婚事有所期待,只是為了錦華和嚴家的產業著想。李清逸相好甚多,一定很快就會對她失去興趣,轉而去找其他女人,讓她過上清淨日子。
然而她想錯了。
似是食髓知味,洞房花燭那夜過後,李清逸依然日日糾纏她,雲雨之事不分晝夜,只要他有了興致,無論靜書在哪裡或是在幹什麼,都會將她就地按倒滿足一番,也不在乎會不會被下人看見。
李清逸不明白,這楊靜書既非姿色過人,也早已不是待字閨中的少女,為何這樣一個普通的再嫁寡婦竟會讓自己如此神魂顛倒。而靜書自己也並不知曉,服下早春的人不但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激起男子的春心,情願不斷與她交合,永不知疲倦。
兩人如新婚夫婦般徹夜纏綿,讓靜書幾乎無法脫身去關雎。眼看桃花之印又將顯出,那日她謊稱出門購買綢緞布料,方才騙過李清逸,獨自一人前往關雎。
紅離與白月皆是與往常並無二樣,且紅離越發對靜書冷漠疏離,也並不請她去自己房內。
靜書也對紅離心存愧疚,無言糾纏。只與白月會了一面,又交歡一番,以便壓制體內的早春之毒。
“夫人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奴家好生羨慕。”事後,白月捻起靜書的一束長髮,媚笑低語。
“哪有什麼喜事,不過是再嫁而已。”靜書嘆息苦笑。
“夫人謙虛了,誰不知道李家乃是當地的大戶,與宮內的皇親國戚也相交甚密。更何況李大公子聲名在外,夫人這些日子……一定過得很快活吧?”
靜書一下子就知道白月意有所指,頓時雙頰紅透,羞憤扭頭。如新婦般羞澀的模樣讓白月放聲大笑,一時守在門外的小廝都好奇的把頭探進來看。
“夫人還是這麼有趣,”白月一邊笑,一邊撫摸靜書光滑平坦的小腹,“只是夫人與新郎君夜夜笙歌,別忘了這個地方或許會長出些什麼來。”
靜書臉一紅:“你別亂說。”
她早知自己難以懷孕,當年也遺憾未能為嚴家留下一子半女。與李清逸成親實是無奈,成天荒淫無度也並非她本意。只是產下李家子嗣的事,她卻從未想過。
眼看天色不早,她披衣下床,準備打道回府。如今李清逸晚上必定要與她共進晚膳,讓她在天黑之後無法出門,只得在白天才能偷偷來關雎一次。
“夫人要走了?”白月懶洋洋地起身,披上一件紅袍走到靜書身邊為她開門,“那,奴家就不挽留夫人了,後會有期。”
靜書咬了咬嘴唇,微微點頭。
踏出白月房間,她抬頭便看見一位白衣公子站在廊下,竟是紅離。被他撞見自己從白月房間出來,靜書自是羞愧難當,深深低頭快步從紅離身邊經過。
就在兩人擦身而過之時,靜書耳邊飄來白月低語。
“早春之毒,我會想辦法為你解。”
“!”
靜書一驚,抬頭之時卻只看見紅離離去的背影。
她怔怔站在廊下,不知多久,直到婢女前來呼喚數次方才醒轉。
“夫人,時間不早了。若是夫人久未歸宿,老爺會生氣的。”婢女怯聲道。李清逸對靜書雖是客氣有加,對底下的人卻冷漠嚴厲不留情面,如今嚴家上上下下都是他做主,只要是他的意思,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
靜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