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十八卻沒有跟進去,對柳紅說,你進去吧。
柳紅有些驚訝,說,你不進去。
毛十八搖了搖頭,說,我不進去了,人家有沒有邀請我。
勞斯萊斯進了院子,田麗麗一身白色的布裙從車上下來,看見路虎正在掉頭,心裡頭氣的要死。
田麗麗跑了出來,站在了毛十八車頭的前面,說,你有病吧。
毛十八不說話,也不下車。
田麗麗踹了一腳路虎,眼淚落了下來,徑直走了回去。
眼淚彷彿是打在了毛十八的心頭,讓他感覺疼的要命,於是把車子停在了一邊,下車,在田麗麗的屁股後面跟著。
柳紅看了一眼毛十八,露出了微笑。
田麗麗沒有回頭,聽見了毛十八的腳步聲,心裡頭轉悲為喜,臉上露出了微笑。
幾個人走進了大大的客廳,過於高的房子給人一種渺小的感覺,那種來自於胭脂無形的壓力讓毛十八感覺非常的不自在。
可是仔細的想想自己究竟怕什麼呢,當初窮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還怕什麼呢,雖然比不上胭脂,但是自己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啊。
想到這裡,毛十八一下子輕鬆了下來。
這時候,狼崽推著胭脂從拐角處出來了,胭脂依舊那麼年輕只是臉上帶著些許不自覺差的憂傷。
毛十八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胭脂有些難以理解,以前不是好好的嗎,這究竟是怎麼了。
胭脂的目光從毛十八的臉上挺久了五秒鐘,毛十八也沒有退卻,和胭脂對視著。
胭脂的目光從毛十八臉上挪開以後,就停留在柳紅的臉上。
笑容從那本來就豔麗的臉上綻放,看得出來,胭脂非常的習慣柳紅。
過來,坐到我的身邊來。胭脂對柳紅說。
柳紅笑著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阿姨。
胭脂拉著柳紅的手說,哎呦,這麼讓人疼的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叫碎了。
胭脂問柳紅多大了,在學校習慣不習慣,蘿莉囉嗦的一大堆。
可以看出來,無論臉上多麼年輕,從言談上來看,胭脂真的老了。
最後,胭脂說,別住學校了,過來跟我住吧,麗麗不在家,我一個人也悶得慌。
柳紅說,還是不用了,我在學校挺好的,十八哥哥又給了我足夠的生活費,我就不過來打擾您了。
胭脂聽見柳紅提毛十八,又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在對面正在喝茶的毛十八,沒有說什麼。
柳紅撫摸著胭脂的大腿說,阿姨,你的腿怎麼了,讓十八哥哥給您看看吧,他可是神醫呢。
胭脂被柳紅的一句話又嚇了一跳,心說這個小子還會治病。
毛十八聽柳紅說自己會看病,也沒有搭茬,因為在這裡還是少說話的比較好。
田麗麗也一下子想了起來,說,媽,要不你讓十八給您看看,他也算是一個神醫,在我們那裡看好了好多病人呢,只是不輕易出手。
胭脂的目光又把毛十八籠罩起來,毛十八低著頭,因為他是在不想當著田麗麗的面發生什麼不愉快。
良久,胭脂說,你要是覺得自己能行,你就過來給我看看,**病了,就怕你沒有本事。
毛十八本來是想給她看一下,可是聽她這麼說。就沒有動。
田麗麗說,你還等什麼啊,沒聽見啊。
毛十八說,阿姨不相信我,何必呢,再說了,京都這個地方臥虎藏龍,比我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田麗麗的手放在了毛十八的肩頭,兩個手指忽然聚集在了一起,毛十八感覺一陣鑽心的疼。
田麗麗微笑著問毛十八,是不是要用人請你啊。
毛十八咧著嘴,看著田麗麗說,其實我就是想讓你決定,你決定了我就辦。
一句話說的胭脂差一點沒笑出來,心說自己女兒居然還能管的住這個野小子。
毛十八給胭脂把脈,兩個手都看了以後,又問了問病的起因,看了看舌頭,最後問家裡有銀針嗎。
田麗麗說有,告訴保姆去家庭醫生哪裡取了過來。
胭脂一看要給自己扎針,說什麼都不同意。
田麗麗說,媽,治病嗎,您還是忍著點就好了。
胭脂還是不願意。
毛十八笑了笑,說,阿姨,沒什麼的,我就在你這裡扎一下,你就可以走路了。
毛十八說話的時候。用手指在胭脂的一個穴位上輕輕的點了一下,胭脂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