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沉痛往事,手掌靜止不動一刻,爾後又矢志不渝地撫了上去:“看樣子密宗的人還留在了谷中。”
“是,我猜測有地底加工場之類的地方,因為舊屍骸中惟獨沒有青壯男子,極大可能被控制著做了苦力。”
冷雙成一面說著,一面皺起了眉頭,左手在背後悄悄蜷起如環,伸出長指劃拉紙面,留下一枚深沉的皺褶。她想起了吳三手,想起了滿目瘡痍的殘骸坑底,心中一根冰冷的刺破土而出,如同荊棘吐綻針葉,絲絲仇恨蔓延至眼睛。
那個白骨粼粼的坑底,嬰孩的頸椎骨分明和後脊是分開的,孩子痛苦時,不知他的爹孃在哪裡?是否痛徹心扉地看著這幕慘劇,直到沒了呼吸?
她覺得真恨自己,這一切她只能先忍著。
“我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冷雙成沒藏住心思,喃喃失聲。
秋葉依劍聽到此處,抬起頭來,黑眸緊揪了她的心臟:“難為你了,冷雙成。”冷雙成垂下眼瞼不語,長長的卷睫微微抖動,面帶隱忍之色。
秋葉依劍瞧著她這模樣,將她圈在懷裡,慢慢抱起:“當時站在白石山頂,怕是忍耐許久吧?依你往日血性,一旦探尋到密宗動靜,肯定會一頭撞進去。還好沒這麼衝動,要不又得讓我擔心了。”
冷雙成笑了笑,有些不自然:“握著拳站了一個多時辰,後來才發覺大風吹得臉頰生痛。”秋葉依劍吻了吻她臉頰,看著她眼睛說道:“告訴我,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主意?我真的怕你揹著我做些危險之事。”
眸色深幽清亮,透過黑曜石般瞳仁洩露了太多感情。冷雙成看著他冷峻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