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恐龍女了,我看就算是個醜男上去非禮他他也不會反抗的。”
“別亂說!就石頭那長相能是有男人看上的麼?”
“你們很閒是不是?”荊巖的聲音在團隊頻道里陰森地響起,“我正在想,下次下副本拿到的狂戰、防戰和治療的裝備,是不是全部賣給書生呢……就當是他讓給我這把劍的報答。”
話劍臉色一變,飛撲過去抱住荊巖大腿:“不要啊!——他那個隊伍要戰士的裝備做什麼!我剛才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啊啊啊啊啊……”
另一件紫裝,則讓還撲在地上的話劍狠狠地抹了把口水,那是一面盾牌。盾牌之於防戰和防騎,無疑是武器之於盜賊,而且盾牌更加顯眼,所以每一個防戰和防騎都致力於讓自己的盾牌更加拉風。
不幸的是,目前“幻想”中大部分的盾牌造型都了無新意,就算話劍手裡的盾牌是紅色的,單從外型也看不出來。而擺在他們面前這面德庫薩斯的壁壘,絕對可以滿足任何一個坦克對盾牌的幻想!
簡單大氣的符文盤踞其上,整面盾牌幾乎可以完全遮擋住一整個半蹲著的人,盾面不是平的,而是越往中心越高,在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尖端,和現在遊戲中那些直徑只和手臂相等的圓盾可以說是天差地別,更遑論那縈繞在周圍的紫芒、隱隱散發出的威嚴和盾面上猙獰的狼頭。要是有個坦克看見這面盾牌還不動心的話,那絕對是聖人。
德庫薩斯的權柄,31級紫色裝備,盾牌,物理防禦+14oo,生命最大值+4ooo,格擋率+1o%,格擋值+1o%,附帶技能:1、德庫薩斯的守護:使用後提升隊友防禦力2o%,持續時間6o秒;2、德庫薩斯的犧牲:可替一名指定目標承受8o%的攻擊,持續時間五分鐘。
同樣是大手筆的一件裝備,話劍好不容易才把口水給嚥下去,要是他穿上的話,生命值就突破一萬五了,這絕對是個震撼遊戲的數字,要知道殘燈孤影防戰團的團長生命值才八千出頭。但這也只是存在於他的幻想中罷了,因為他還有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殘燈書生。
在對方已經讓出一件紫色裝備的情況下,他們實在是沒有立場要求打商量了,而且就算殘燈書生主動要送,他們也不好意思收下。
“投點吧。”荊巖抬了抬下巴。
“不用投了,我放棄投點資格。”話劍從地上爬起來,說出了讓所有人意外的話。
衍九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你居然放棄投點資格?”
倒是殘燈書生無奈地微微搖頭,臉上又泛起了笑意,給了話劍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還以為衛少那麼不食人間煙火呢,其實很懂這些的,不是嗎?”
“過獎了。”
這兩人在私聊裡的對話,其他人當然聽不見,只是荊巖抿了抿嘴,發給了話劍兩個字:“謝了。”
紫裝在現階段可以說是很大的一份人情,儘管殘燈書生放棄的理由很合理,但是這畢竟還是紫裝,他自己不用,大可以拿去武裝公會里其他人,說不定會造出一個超級盜賊出來。殘燈書生把這個讓給了荊巖,就意味著荊巖欠他一次,遊戲中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因為這玩意兒是最說不清的。而話劍主動放棄投點,不管他本人投點運是不是差到了極點,導致投了和沒投沒區別,人家就是放棄了,就算是代表荊巖把這人情還了。
“你的同伴挺愛瞎操心的,不是嗎?”殘燈書生溫和的聲線響在荊巖耳畔,“不過有這樣的同伴也不錯。”
“我看未必是瞎操心。”荊巖悠閒地靠在柱子上,“至少在你放棄投點時,我已經在擔心晚上會陷入整蠱事件中了。其實話劍挺有用的,我決定下次他賣呆的時候少踢他兩腳。”
殘燈書生笑了,不是那種浮於表面的笑意,那一瞬間荊巖還以為遊戲能完美地模擬出現實中的那種感覺,但下一秒他就發現這不過是自己的幻覺,那位瘟疫頌者的眼睛還是和往常一樣,體現不出現實裡的美麗。
等殘燈書生將盾牌裝備上時,話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最終也只能把頭扭過去。
剩下的裝備是一件紅裝兩件不錯的藍裝,紅裝是一把治療的法杖,在經過紫裝的洗禮過後,倒也沒什麼人對這把法杖投去目光了,最終是由衍九和土匪新目投點,衍九以89點將法杖收進囊中。
殘燈書生從地上撿起天平,放入揹包中:“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之後大家自由活動,我有事情要下線一趟。”
出了副本之後,殘燈書生直接下線了,對此殘燈孤影的人也是見怪不怪,畢竟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