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學的經理當然可以這樣說!”切原的聲音忽然抬得很高,高的原本熱鬧的餐廳都靜了下來。
柳生皺著眉頭,不贊同得看著切原。
“切原赤也,如果我現在是青學的經理,那麼我就該指責你對不二週助的傷害了。”彷彿預料到了切原的反應,櫻雪眉頭微皺,說道:“我知道我現在沒有立場安慰你,我也沒想過要安慰你。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而且相信立海大的實力。”櫻雪紫色的眸子盯著切原,說:“可是赤也,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可能永遠也突破不了極限了。為什麼一到了比賽你就忘了,你打的是你愛的網球呢?”
切原怔怔的看著櫻雪,腦袋好像轉不過來了一樣。櫻雪沒有繼續再說什麼,她知道王者立海大,需要的從來不是憐憫和安慰。
若無其事的又把一塊烤好的牛肉夾到切原的盤子裡,櫻雪涼涼的說:“吶,讓我北川櫻雪伺候著吃飯的人,切原赤也可是頭一人呀!”
此話一出,餐桌立刻一冷!
眾人別過頭,不去看殺氣騰騰的副部長和……冷汗直流的切原。
嘆了口氣,為了解救妹妹也為了解救學弟,哥哥仁王英勇獻身,開口說:“點了那麼一點怎麼能夠,部長手術成功,我們要好好地慶祝!服務員把菜牌拿來,我們繼續點菜!”
其他人也配合著,一臉歡樂祥和,將剛才那股冷厲壓下去。
不過,仁王雅治,你究竟是在幫櫻雪,還是在害櫻雪?
摸著自己的錢包,櫻雪心目中的小人兒淚流滿面。
“副部長。”
一塊烤得正好的牛肉落在了真田的盤子裡。真田磚頭,看著身邊那個眼珠溜溜轉的女孩。
“啊。”又在打什麼主意?
看著盤子裡的肉片,真田一再說服自己不能相信這個丫頭的人品,給自己夾菜?鬼才相信她這樣做是發自內心的。
一次次的烏龍事件,早就練就了真田如今‘波瀾不驚’的心態,雖然……那種該死的幸福感又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
“是這樣的……那個……”小狗腿搓著手,措著辭,道:“這次……能不能先算成社團活動?”
“……”就知道……
“我是真的沒帶夠錢……”
“……”果然……
真田深吸了口氣,然後掏出錢包。
每次只有在闖了禍需要善後的時候,才會找到自己。不過,真田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面同樣拿出錢包的柳生,想到,就算是這樣,還是應該感到幸運嗎?
吃完飯,按照老慣例,真田自動自覺的走上了他覺得對的道路。
“那個,真田副部長,你是要送我回家嗎?”櫻雪弱弱的聲音傳來。
真田轉身,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所以我就奇怪……在別人的地盤為什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櫻雪一臉老成模樣的搖著頭,向左邊走去。
真田輕咳一聲,快步跟上。
“真田副部長?”
“嗯。”
“你不會再輸了。”
“真的?”
“真的,我保證。”
我保證,你是真田弦一郎,是驕傲的皇帝,是名副其實的貴族,有那樣眩目的從容和驕傲。所以,你一定不會再輸了。副部長。
櫻雪轉過頭看著真田堅毅的下巴、炯炯(不是囧囧)的眼,在心中想到。
失敗之於你,一次足矣,現在的你已經能讓人看到,今後,你會是怎樣的意氣風發。
我很慶幸,在最迷茫的時候遇見了能打醒我的你,弦一郎。
櫻雪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說:
“吶,副部長,你真是越來越帥了!”
某人一個踉蹌。
開始收網
德國。
手塚此刻站在球場外面,透過鐵絲網看著逐漸認真起來的漢娜。
“叫那個小不點激起漢娜的鬥志找回打網球的樂趣?”藤中醫生站在手塚的身邊,言語中帶著笑意。
“嗯,她應該振作起來。”手塚的聲音不見了往日的一絲清冷,多了幾分溫柔。透過鐵絲網,那個張揚的身影似乎跟記憶中的誰重合了起來。
那日的夕陽下,似乎有個人大喊著自己不能輸。
搶七賽上,似乎有人說知道了心之所向。
臨上飛機前,似乎有人說,會等著他回來。
沒有去問龍崎老師為什麼櫻雪沒有來,手塚知道那個女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