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護士興沖沖地一陣小跑離開了,估計是跟她的表妹報喜去了。
楊震苦笑道:“冷隊長,你這不是害我嗎,慫恿我保養情人。”
冷清寒撇撇嘴道:“你現在也算是大款了,而且以你的醫術,還會掙更多的錢,包養一兩個情人算什麼,難道說你幫月香不是想讓她做你的情人?”
“你……”楊震見冷清寒完全誤會了,心下一急,正要開口反駁,卻聽身後門響,原來是藺月香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
楊震嘆了口氣,輕輕道:“總之,並非所有男人都是你想象中的樣子,就衝著那一聲‘叔叔’,你覺得我會打她的主意嗎?走吧,別說這些廢話了,咱們先把月香家的事情解決了。”
也不知道藺月香是不是聽了冷清寒與楊震的對話,一路之上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楊震雖然有所懷疑,但也懶得解釋,何況主動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便閉上眼睛睡覺。冷清寒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著兩人的神情,心下暗暗得意,其實她也知道楊震絕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是藉機讓他出糗罷了。
一個半小時後,藺月香再次回到了家裡,赫然發現院門上竟然貼著“喜”字。藺月香心下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急忙一推車門,向家裡跑去,冷清寒與楊震則是跟在後面。
“媽。”就在楊震與冷清寒還沒有進屋的時候,就聽到裡間傳來藺月香的哭聲,二人心中一緊,急忙快步走進裡屋,登時震驚了。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赤裸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人事不省,身上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有老傷,也有新傷,顯然是剛剛遭受過毆打和糟蹋。
楊震反應最快,快走兩步,來到床上,低聲道:“先別哭了,我先幫她診斷一下。”說著,楊震已經用三根手指抄上了沈秋雲的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