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正常情況下,你們的輕功不分上下,但是你太低估殺手的本領了,我可以這樣說,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至少有三種以上殺死你的方法。走吧,你平時的豪氣去了哪裡,有師父在,怕什麼呢?”
“誰……誰怕了?”嚴菲菲口是心非地隨著司徒妙走進了臥房,一左一右坐在了那兩個沙發上。
楊震則在沉思著,剛才司徒妙與嚴菲菲的對話他聽到了,龜真人隱身在廬山的一座道觀之中,除了飛鷹殺手團的首領和楊震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矮道人竟然是個殺手。而司徒妙竟然知道,看來司徒妙的師門與師父確實有些關聯,嚴菲菲說的話很可能不假。唉,龜真人,你這個死老鬼,當年的風流韻事也不跟我說透,害得我差點殺了你情人的徒孫。
楊震與龜真人雖為師徒,但做師父的不像師父,做徒弟的也不像徒弟,倒像是一對忘年交,龜真人喊楊震為臭小子,楊震則喊龜真人為死老鬼。
司徒妙和嚴菲菲坐下之後一聲不吭,楊震則是不住地抽著煙,也一句話不說,房間裡登時安靜下來。大約七八分鐘後,楊震將菸頭焗滅在床邊玻璃桌的菸灰缸內,淡淡道:“司徒門主,說吧,你們為何要找上我?須知我在HZ市的事情,除了我師父,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們若是說不出個原因來,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嚴菲菲臉色一變,但司徒妙卻是嫣然一笑,並沒有因為楊震的威脅而害怕:“楊先生……”
楊震揮了揮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這個稱呼實在彆扭,不如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司徒妙點了點頭道:“楊震,其實菲菲引你來這裡,是我的意思,而如果不是正好看到你的療傷手法,恐怕你也不會跟她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