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症監控室,驚得門口的值班醫生和護士紛紛大喊起來:“你是哪位病人的家屬,不知道這裡不能隨便進來嗎?”
端木徵急忙大聲吼道:“別攔他,是我讓他進去的。”
醫生和護士見是HZ四少之一的端木徵,也就不敢說什麼了。
端木鷹揚問道:“小徵,他是青青的男朋友?”
端木徵剛才給楊震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給端木鷹揚說起,是以端木鷹揚根本不知道楊震是誰。但端木鷹揚看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讓楊震放進了重症監控室,尤其是楊震一臉的焦慮,便猜到楊震很可能會是女兒新結交的男朋友。
但是端木徵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是我和姐姐的一個朋友。”
“朋友?”端木鷹揚顯然很吃驚,問道,“那你為何……”
端木徵嘆了口氣道:“爸,現在醫院已經沒辦法了,如果他再沒辦法,姐姐的命真的會保不住了。”
端木徵的母親聞人玉本正傷心著,聽了之後大為驚訝:“那個年輕人不過跟你大小差不多,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端木徵苦笑一聲道:“媽,我相信他應該會有辦法的。”
重症監控室中,楊震很輕易地便找到了端木青青的病房,推門而入,一看之下,大是震驚,昨天還巧笑盼兮的端木青青身上幾乎纏滿了各類各樣的儀器儀表,渾身上下幾乎全被繃帶纏繞著,很多地方還在不住地向外滲著血。
端木青青的病床跟前還站著三個醫生和兩個護士,正在討論著什麼,乍見楊震突然闖過來,不由大驚失色,其中一個醫生急忙喝道:“你是什麼人,怎麼來到這裡,快點出去,這是重症監控室。”
楊震一把將其中一個醫生推開,喝道:“走開,別耽誤我救人,你們馬上出去,有什麼事情可以到外面找端木徵,總之這裡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其中一個醫生還要再說,卻被第一個醫生一把拉住,朝他輕輕搖了搖頭,然後五個人全都退了出去。
就在五人退出房間,並將房門關上的時候,楊震快步來到門口,將病房門反鎖好,然後又快速地回到端木青青的病床邊,輕輕解開她身上的止血帶,然後將雙手按在了已經做了縫合的傷口處,淡淡的金光再次閃起……
重症監控室外,剛才的那三名醫生與兩名護士正在與端木徵交涉,那個被楊震推開的醫生最是氣憤,問道:“端木少,您這是什麼意思,竟然派人硬闖重症監護室,您也知道的,重症監護室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
端木徵的心情也不好,冷笑道:“如果你們能將我姐姐的命救回來,我現在就讓他出來。”
“你……”那名醫生顯然也被激怒了,“端木少,您這就不對了吧,令姐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而且送來的又不是很及時,我們能將她的性命保留到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就算端木先生將她送到京城甚至於國外,也只是這個結果。”
端木徵也懶得搭理他們,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是嗎,那咱們就在這裡等吧,或許還會再有奇蹟也不一定。”
“院長來了。”這時,不知誰喊了一句,端木徵和那個醫生轉首一看,果然是司馬煜陽向這邊走來。
端木鷹揚急忙迎了上去,與他打了個招呼,顯然兩人也是熟識。那個醫生見司馬煜陽來到,心中暗喜,急忙先行告狀:“院長,您來得正好,剛才端木少派了個年輕人硬闖重症監護室,將我們五人全都趕了出來。”
司馬煜陽心中一動,問道:“小徵,你派進去的那個人是不是叫楊震?”
端木徵點了點頭道:“司馬叔叔,他叫楊震不假,但不是我派進去的,他是我和姐姐的朋友。”
司馬煜陽臉露喜色,長吁了一口氣道:“我剛從殷部長處要得他的手機號,打了七八個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正發愁呢,不想小徵已經把他請過來了,看來這一次青青是有救了。”
那名醫生沒想到司馬煜陽竟然如此說,不由大吃一驚,卻聽司馬煜陽又道:“楚主任,你們三位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應該沒什麼事情了。”
“這……”楚主任雖然有些不解,但司馬煜陽的話卻不敢不聽,於是便跟另外兩名醫生告辭離去了。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端木青青的病房之中,端木青青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一片片的血跡,不過如果你離近看的話,會發現她身上的傷口竟然奇蹟般地全部癒合了,各種儀表的指數也全都是基本正常。楊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