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蘇雨珊悠悠醒了過來,輕輕搖了搖腦袋,只覺得暈暈沉沉得厲害。不過,在睜開眼睛之後,蘇雨珊立即看到的就是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的楊震,剛才的情景登時浮現在了腦海中,蘇雨珊心下大驚,一下子站起身來。
但是,蘇雨珊仔細看看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而且連下體也沒有絲毫的疼痛,然後再用手在額頭上抹了抹,也不見絲毫的血跡,不由驚疑不定,心中暗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自己明明跟楊震做下那種事情,然後自己又撞了牆,怎麼現在身體並沒有絲毫的疼痛和不適呢?
蘇雨珊轉過頭來,看了看她剛才撞向的那個牆壁,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心下更是莫名詫異,難道剛才是一場夢不成,但是為什麼會那麼真切呢?
蘇雨珊不信,便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步,更是蹦了幾下,並不覺得下體有任何的疼痛。不過呢,蘇雨珊確實很心細,又在剛才她與楊震發生關係的地方仔細瞅了瞅,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血跡,心中的驚疑更甚了。其實,蘇雨珊也寧願剛才只是一場夢,但是,她不是沒做過夢,卻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真切的夢,剛才的情形已經完全深深烙印在了腦海中,那種真切的舒服和破除之痛,讓她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楊震眯縫著眼睛,看著蘇雨珊的表情越來越放鬆,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看來不需要多解釋什麼,現場的絲毫痕跡不留以及她身體的無恙感覺足以讓她認為剛才只是一場夢,所差的只是他的一句推動而已。
楊震心裡高興了,但鹿青山卻是奇怪得不行,畢竟蘇雨珊的默然反應太不可思議了。鹿青山跟蘇雨珊做了二十年的夫妻,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兩人畢竟在一個房子裡生活了二十年,是以他對蘇雨珊的性格瞭解得再透徹不過了。在他的預想中,蘇雨珊醒過來之後一定會有一場大鬧,固然不會驚叫到將重症監控室裡所有能動的人都吸引過來,卻也絕對不會對剛才的事情善罷甘休。但是,鹿青山並沒有聽到楊震對她進行任何的安撫,而蘇雨珊也沒有任何本料中的衝動以及痛斥楊震,似乎剛才什麼發生一樣,只是,雖然很好奇,但鹿青山也不敢抬起頭去看蘇雨珊的表情,依然裝著昏迷不醒,心中卻有沉沉的失落。
也難怪,名義上他是蘇雨珊的丈夫,蘇雨珊是他的妻子,可眼下他的妻子在他跟前失身給了另外一個男人。或許當時蘇雨珊情迷了,但是清醒之後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這使得鹿青山開始懷疑剛才蘇雨珊是不是就勢成事了。
楊震睜開眼睛,看著莫名詫異的蘇雨珊,問道:“怎麼了,蘇阿姨,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
“噩夢?”蘇雨珊聞言一愣,暗想,剛才真的是噩夢嗎?
第28章:變故
第28章:變故
“我……”蘇雨珊無法回答楊震的問題,難不成她去問楊震剛才是不是把她給上了不成,只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噩夢,是噩夢,剛才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咦,真是奇怪了,我怎麼會突然睡著呢?”
聽著蘇雨珊近乎自言自語的奇怪,楊震強忍著內心的好笑,點了點頭道:“可能是你今天太緊張和操勞的緣故,沒事了,蘇阿姨,現在才九點多,你再睡會兒吧,鹿叔叔的情況很穩定。”
“嗯。”蘇雨珊看看楊震,並沒有從他的臉上察覺出任何的異常,心下更是覺得奇怪之極,卻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只得輕輕點了點頭道,“嗯,你睡吧,我剛睡了一會兒,現在不困了。”
就這麼簡單的幾句問答,尤其是楊震的一句“噩夢”將蘇雨珊心中的驚疑打消了百分之八十,剛才的事情自然跑到了爪哇國去了,楊震固然心下高興不已,但鹿青山的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了。
發生過的事情還能裝作沒發生嗎?難道破除之痛也能裝作若無其事嗎?還有那撞牆後額頭的劇痛也能強忍著嗎?鹿青山已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了,總之是有著很多的疑問不能得到解答,甚至於他很想現在就坐起身來當面質問蘇雨珊。
鹿青山的心情很複雜,楊震和蘇雨珊都不知道,但卻瞞不過與他身體相連的儀器裝置,警告聲登時再次響起。
“啊。”蘇雨珊聽到儀表的告警聲,心下大驚,顧不上再去想剛才的那場“噩夢”,疾步來到床邊,緊張地朝鹿青山喊著:“青山,你怎麼了,青山,你怎麼了?”
這不喊還好,蘇雨珊這麼緊張地一喊,確實發自本心,不過聽在鹿青山的耳中就不是滋味了。蘇雨珊的緊張和關心,是發自真心的,不過因為有了剛才的誤會認識,蘇雨珊的真心關懷就被鹿青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