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的毒手不成,於是又急忙問道,“你去過她們的房間嗎?”
“去過,房間裡沒人,只有一張字條,說是你今天下午才會回來。”
天缺聞言,不由覺得奇怪,暗想,這些信鴿,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如果信鴿到了,青竹不在,那麼信鴿就不會進入青竹的房間,而會轉身飛走。既然字條留在了青竹的臥室,足見當時青竹在臥室裡,那個時候應該是晚上兩點多,離現在也不過是四個小時而已,可見那個時候這裡還沒有任何異常,難道說是白梅她們四個乾的?但是,黑白羅剎與龜真人在這裡關押著的事情,只有她們並不知道,再說,無論是黑白羅剎還是龜真人,跟白梅四女沒有任何關係,她們也不會冒著危險將他們救走啊。
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天缺也就暫且不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忽然轉了一個話題:“雪瑩,你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心中卻是暗叫一聲僥倖,若是齊雪瑩真的取了HZ市,那麼他手裡就再也沒有任何掣肘楊震的王牌了。
齊雪瑩見天缺不再繼續追問地下室發生的事情,也鬆了一口氣,急忙回答道:“本來我昨天已經想通了,按照天哥所說,去HZ市找楊震,儘快懷孕,使得飛鷹殺手團能有一個***人,但是卻又擔心…擔心楊震到時候我…楊震一旦發現我懷孕了,會…他肯定就不會放我離開,所以才…才……”當然,真正的理由並非這個,而是齊雪瑩想到天缺會拿著這個孩子來要挾楊震,但這話又不能對天缺說起。
天缺見齊雪瑩說的支支吾吾,眼神更是閃閃躲躲,心下知道她根本沒說實話,不由冷笑一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是擔心我用那個孩子來威脅楊震吧?”
心中所想被天缺說了個正著,齊雪瑩芳心一顫,雖不願承認,但又找不出任何繼續辯解的理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天缺又“嘿”了一聲道:“你以為你不去HZ市,懷不上楊震的孩子,我就不能要挾他了嗎,嘿嘿。”
“啊。”聽著天缺的陰陽怪氣,齊雪瑩再一次花容失色,抬起頭來,發現天缺一臉的不懷好意,急聲道,“天哥你……”天缺這次出去之前與回來之後簡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形象,一個天使一個惡魔,而齊雪瑩也明白,天缺的突然轉變,肯定跟今天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天缺嘆了口氣道:“也罷,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就給你挑明瞭吧,雪瑩,你也不要怪我,自從我讓你做這個首領夫人開始,便是一直在利用你,因為只有我娶了親,才會使得飛鷹殺手團更加穩定。其實呢,你也差不多能才出來,我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所以不能行那男女之事,但是呢,我卻是飛鷹殺手團的首領,必須是要有一個***人的,只是,他們哪裡知道飛鷹殺手團的背後是武林中的花間派呢。”
“花間派?”齊雪瑩怎麼會知道什麼是花間派呢,聞言不由一呆,而在上面平息靜氣偷聽的楊震也是一愣,暗想,果然如此,聖戰兵團的後臺是天水宗,飛鷹殺手團的後臺就是花間派了,也只有這種立世千年的門派才有可能支撐得起例如華夏鷹龍般的龐大組織,虧得天舞門不善武技,不然的話,現在華夏的殺手界可謂是三足鼎立啊。
天缺突然笑了一下,慨嘆道:“是啊,你怎麼會知道花間派呢,不要說是你,就算是當今武林中人,知道花間派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畢竟花間派已經不在江湖上出現許久了。”慨嘆完畢,天缺又繼續說道:“因為花間派的武功比較獨特,男人是練不成的,女人也是練不成的,是以花間派的歷代宗主沒有一個是男人或者女人,所以,我要立一個***人,你就必須要跟別的男人生孩子。但是,花間派宗主的***人,資質肯定不能差了,而且,若是讓你與別的男人去發生那種關係,估計你也不會願意,所以我就選中了楊震。”
齊雪瑩這才明白天缺為何會那麼好心,先是給楊震一個許諾,不但背叛的事情既往不咎,更是還要升他為銀牌殺手;誰想到楊震竟然不理會,天缺又再發“好心”,更是以飛鷹殺手團沒有***人的藉口,想騙齊雪瑩去HZ市找楊震,儘快懷孕,為的就是想以這個孩子來要挾楊震。齊雪瑩不由打了一個寒噤,腦海裡不由浮現出天缺惡狠狠抓著她與楊震的孩子,而楊震一臉無奈地跪在天缺的跟前,任由天缺發落的情景。
天缺臉色一變,又道:“不過呢,現在已經不需要了,我已經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資質很不錯,而且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所以呢,現在你找不找楊震,懷不懷得上他的孩子,對我的計劃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