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弟給鄭兄賠個不是。還有,今天下午,因為一些誤會,小弟又跟羅胖…呃,羅兄發生了點小誤會,一併賠不是,還望鄭兄和羅兄海涵。”
鄭士玉斜視了羅亮一眼,對楊震笑著說道:“下午那是,我聽亮子說了,這事是他不對,理應是他跟你道歉才是,呵呵,不過,你既然說了,誰也都別道歉了,朋友嘛,所謂不打不成交就是這個道理。”鄭士玉當然不會認為薛玉蘭真的是楊震的媽媽,他只是覺得奇怪,楊震不是個傻子,他要跟羅亮爭女人,隨便找個關係就行,像羅亮說的乾妹子的關係就很好,幹嘛弄一個媽出來了,一是兩人年齡不符,二是也太過於丟人吧。只是,奇怪歸奇怪,鄭士玉也並沒有多想這事,更是沒怎麼多提。
楊震也笑道:“不錯不錯,不打不成交,我有很多朋友都是透過這種方式認識的,羅少,你說是吧?”
鄭士玉對楊震的態度太奇怪了,羅亮根本不明白,更是很不滿,但他也不敢表現出來,面對楊震的問題,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不錯。”心中卻暗想,鄭士玉不是看上楊震的能耐了,想招他做妹夫吧,早知如此,就不在他跟前說楊震厲害了,唉,要是楊震真成了鄭家的女婿,恐怕我再也沒有機會報仇了,不行,得想一個辦法將鄭士玉的這個念頭打消才是。
其實,還真叫羅亮猜對了,鄭士玉確實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前文交代過,鄭士玉是鄭家這一代的長子,今年四十一歲,鄭士鳳是么妹,今年也不小了,剛剛過了二十六歲的生日。其實,在京城這樣的地方,女孩子二十六歲沒結婚的大有人在,可鄭士鳳的情況不一樣啊,她可是鄭家唯一的公主,京城裡想要成為鄭家女婿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不說能在長安街上排成一長行,隨便幾百人絕對是有的。
其中呢,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政治,想要跟鄭家這棵大樹牢牢捆綁在一起。正是因為鄭家的人疼愛鄭士鳳,所以才對鄭士鳳的擇偶條件降得很低,只要她喜歡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愛她,就行,不管對方家世如何,哪怕是沒有工作的浪蕩子也行。但是呢,鄭士鳳眼界極高,尋常男人根本看不在眼裡,尤其是對那些紈絝子弟,根本是不屑一顧,婚事也就慢慢拿拖下來了。
鄭士鳳二十六不結婚,鄭家人倒不怎麼擔心,只是,鄭士鳳始終就沒有看上過一個男人,而且這種趨勢依然還在繼續,這才是讓鄭家人最擔心的一點。所以,現在如果能出來一個男人,哪怕是其貌不揚,哪怕是以乞討為生,鄭家人都會很高興。其實,讓鄭士鳳嫁給一個窮小夥子,與讓鄭士鳳嫁給門當戶對的紈絝相比,鄭家人更傾向於前者,畢竟鄭家勢大,那個小夥子絕對不會對鄭士鳳不好,只可能會感恩戴德,百般疼愛鄭士鳳,這也是鄭士玉甚至於連楊震是幹什麼的都不問,直接就有了這個想法的原因。
“這是什麼酒啊,怎麼聞起來這麼香呢?”寒暄完畢,楊震忽然嗅到一股以前從未聞過的異香,不由順著香味轉過頭去,卻見是從一個瓶子裡發出來的。
這下子鄭士玉有些尷尬了,那個瓶子裡裝著的就是三兩七步醉人香,是鄭士玉特意從老頭子那裡偷來的,準備對付楊震。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楊震與鄭士鳳的莫名其妙的關係,鄭士玉還真不好對楊震下手。
鄭士玉猶豫了,但是羅亮卻不會有任何手軟的,當即就“呵呵”笑著站起身來,來到那個瓶子處,說道:“楊老弟,你不知道了吧,這個可是鄭家的寶貝,世界上就沒有多少了,只有鄭家才有,這個就叫做醉人香,是以前皇宮大內才能喝上的美酒,鄭少說你酒量大,以前肯定喝過不少好酒,特意拿來一些讓你品一品。”羅亮故意沒說這個酒的真名,只說是醉人香,就是免得楊震從那個名字中猜到什麼。
“就這麼多?”雖說楊震知道鄭士玉和羅亮今天擺下的是鴻門宴,但是他是絕對猜不到鴻門宴上的殺手鐧不是項莊舞劍,而是這看似不起眼的酒,不由一愣,就這麼一瓶都不滿,怎麼能夠他們三個人喝呢。
羅亮拿著酒瓶走過來,笑道:“楊老弟,你的酒量不小,但是,你可別小看這個酒,如果你能把這瓶酒,咦,不夠一瓶,嗯,算了,如果你能把這些酒都喝下去,才算是本事啊,記得上一次,我喝了四兩就醉了。”
前文交代過,這酒叫三兩七步醉人香,從這個酒被造出來之後,還沒有人能喝過三兩而不醉,也沒有人能走出七步,羅亮說上一次他喝過四兩,標準的扯淡。羅亮跟鄭士玉的關係極好,是以他也有幸喝過一次,但也只喝了一兩多就醉倒在了鄭家。
羅亮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楊震鑽入到這個圈套中,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