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曹晨曦沒想到李毅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由驚訝之極,但她很瞭解她這個小叔子,不是什麼好人,或者說比李鐵和李山父子還壞,更是一個笑裡藏刀的卑鄙小人,他怎麼可能輕易將此事略過呢。但是,雖然李毅嘴上那麼說,但曹晨曦怎麼能輕易承認昨晚去偷人了呢:“我沒有。”
李毅見曹晨曦是不見黃河不死心,邪邪一笑道:“好,嫂子,既然你說沒有,那麼你現在就告訴我,你昨晚去了哪裡,有什麼人可以作證,我馬上給那個人打電話。如果你真是清白的,我現在就可以跪下來向你認錯,如果你只是嘴硬,那就休怪我把這件事情弄得滿城風雨了。”
“我……”一時之間,曹晨曦能想出什麼藉口來,而且還要人證,李毅就在跟前,曹晨曦連串供的機會都沒有,張了張嘴,實在辯解不出來,只得垂頭喪氣地低聲問道:“二弟,是我對不起你大哥,你究竟想怎樣?”
曹晨曦是局長夫人,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李毅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情,而且咄咄逼人,使得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偷人,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李毅淡淡一笑道:“嫂子,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大哥這樣對你,你偷人也不算什麼錯,我是幫理不幫親,而且,嫂子,你或許不知道大哥這一次是哪裡受傷了吧?”
“哪裡?”曹晨曦急忙抬起頭來,卻發現李毅的眼中閃耀著強烈的光芒,這種光芒她以前見過,記得李鐵第一次跟她***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曹晨曦登時心下大驚,暗想,難道他…他有那個念頭?
李毅道:“***那個東西被人切了。”
“啊”,曹晨曦不由花容失色,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傷害李鐵。
李毅嘆了口氣道:“這一刀下去,那個東西就再也接不上了,嫂子以後恐怕就更苦了。”
“我…我習慣了,這樣也好,省得他日後再跟那些女人胡混。”曹晨曦只覺得腦子亂糟糟的,做***家屬二十多年,她對於案件的判斷能力自然比普通人要強很多,對方入室行兇,卻傷了他那個地方,足見是他那個物件惹了禍。那個物件能惹什麼禍呢,肯定是搞了別人的老婆,被發現了,一直伺機報仇,更是知道了李鐵和李山昨晚都喝醉了,所以才會選擇在昨晚下手。
曹晨曦忽然又想到,既然李鐵搞了別人的老婆,那麼如果昨晚她在家的話,恐怕那個人不單單要傷了李鐵那麼簡單,恐怕還會把她也搞了,弄一個連本帶息。想到這裡,曹晨曦不覺後脊樑都是冷汗,雖然她身體極度飢渴,但是主動和被動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李毅淡淡一笑道:“嫂子既然已經習慣了,昨晚為何還要出去偷人呢,嘿,也不知道HS市有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給堂堂***局長戴綠帽子。哼,嫂子,你偷人我能夠理解,但是這個人敢給我哥戴綠帽子,我卻是不能原諒他,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著李毅狠辣的話,曹晨曦不由打了一個寒噤,想勸李毅,但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曹晨曦不禁開始為楊震擔憂起來,雖說楊震是國安總局的人,但畢竟只是強龍,李毅卻是這裡的地頭蛇啊,勢力龐大,楊震這條強龍怎能壓得過這些地頭蛇呢。經過昨晚的癲狂,曹晨曦已經對楊震甚是迷戀,她哪裡希望楊震會出一點事啊。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他?”曹晨曦終於妥協了,雖然她與楊震的姦情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但她自己也明白,在***的那一套心理逼問戰術跟前,她肯定是抗不住的,倒還不如直接向李毅求饒。
“放過他?”李毅眼裡閃過一抹精光,暗想,他媽的,老子想你想了不知多少年,沒沒想到到頭來竟然讓別人佔了先,老子會能放過他才怪呢。不過,李毅本就是個笑裡藏刀,背後黑人的小人,自然不會實話實說,更是趁機威脅曹晨曦道:“很容易,只要嫂子能夠配合,我絕對不會找他的事,不過,我卻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果然,曹晨曦的注意力登時被李毅的後半句吸引過去,渾然沒有在意“只要嫂子能夠配合”的意思。
“很簡答,從今往後,嫂子不再跟他來往,更是連面都不能見一下。”
“啊”,曹晨曦剛剛被楊震的強大蟄伏,剛剛跟楊震有了約定,卻不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曹晨曦心裡何其為難啊,但是,現在她已經被李毅抓住了把柄,她又能如何呢,難道她還能反對嗎?
曹晨曦嘆了口氣,一臉黯然道:“行,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放過他,我一定不再跟他有任何往來。”曹晨曦相信,只要李毅不逼著自己說出那個人的身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