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以聖戰洋子的定力竟然能如此沉不住氣,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訊息,估計就是聖戰夜影沒有聽從聖戰洋子的勸告,非要殺了楊震報仇不可。
楊震急忙說道:“洋子,慢慢說,是不是你爸爸聽不進勸告?”
“不是。”那邊的聖戰洋子輕輕搖了搖頭道,“我給爸爸說的時候他很清醒,說完之後他就讓我出去,說是要一個人靜靜。過了大約兩個小時後,當我再進入他的臥室的時候,他原本白了三分之一的頭髮竟然一下子全白了,額頭的皺紋也多了一倍,足足蒼老了二十多歲,竟然像是一個九十歲的老人一樣。我當時嚇了一跳,正要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爸爸卻對我說了一句話,說他要見見你。”
“聖戰夜影要見我?”楊震聞言一愣,不知道聖戰夜影這是什麼意思,要麼同意,要麼繼續刺殺,見見我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是一個計策,先把我騙過去,同時暗中召回天狐詭殺五人,趁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實施刺殺?
楊震這樣想了,聖戰洋子當然也是這樣懷疑的,繼續說道:“我當時就問爸爸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可是爸爸並不回答,只說等你來了就知道答案了。楊震,我…我有些擔心,擔心這是爸爸和天狐詭殺設下的圈套,想賺你前來,然後趁你不被的時候進行暗殺,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辦?楊震一時也不能決斷,略略思索一下後便道:“洋子,你先不要驚慌,此事容我考慮考慮,今晚我一定會給你答覆,你先好生照料你爸爸,還有,我最擔心的是田貞兒和田秀兒,千萬不要讓她們跟你爸爸有獨處的機會。”
“嗯,我知道了,我等你電話。”從小到大,聖戰洋子從來沒有這樣焦慮和揪心過,這一回,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或許這就是牽掛吧,或許這就叫莋愛情,只是,聖戰洋子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愛上楊震的。
姜芷雲雖然沒有聽明白楊震與聖戰洋子的談話內容,但也感覺出了,楊震面臨著一件大事,一件或許是她無法想象的大事,很危險。
收了電話,楊震看了一臉擔心卻絲毫沒問的姜芷雲一眼,笑道:“走吧,他們估計等急了,等事情完了之後,我會詳細告訴你的。”
“嗯。”姜芷雲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默默跟著楊震走過去。
這是一個小獨院,院子裡幾乎站滿了人,除了蒼德彪父子、崔謝敏母女以及司馬菲菲之外,還有八個年齡跟蒼德彪差不多的男人。在蒼德彪的介紹下,楊震才知道,這八個人就是蒼家長老會的八大長老,其中四個是他的四個親弟弟,另外四個是他的堂兄弟。蒼家的家規,只有家主的親兄弟和堂兄弟才能入長老會,參與蒼家一些大事的決斷髮言,別的人是沒有這個資格的,蒼天龍與楊震結拜,這在蒼家絕對不算是小事,自然需要長老會透過了。其實,說不算小事,其實也不是很大的事情,畢竟蒼天龍說及他的武功不及楊震,剛才蒼德彪更以氣場壓他得到了證實,而且還測試了他的人品。有蒼德彪父子作保,而且楊震更是楊家的後人,八大長老自然不會發表什麼反對意見,是以剛才蒼德彪父子離去不久,長老會便一致同意了此事。
這個小院並非是一般的小院,而且是沒有院門的,只有左右兩邊的圍牆,約莫五米長,算上正房,整個是圍三缺一的佈局。這裡是蒼家歷代祖先的供奉祠堂所在,大部分時候,房門和院門都是上鎖的,每隔三天打掃一次。拜祭的時候,蒼家的嫡系子孫在圍牆內,旁系子孫在圍牆外,每月一次小拜祭,蒼德彪這一輩的蒼家子孫必到;每年一次大拜祭,蒼家所有的男丁都要參加,甚至於包括還在吃奶的嬰兒。
一個正在焚香的案几正對著祠堂正門,跟前還擺放著兩個**,案几上除了檀香之外,還有六個白瓷碗,左右各有一個青花酒罈,案几右邊是兩個公雞,雙腿都被捆著,公雞旁邊站著兩個拿著明晃晃匕首的漢子。祠堂的門也是大開著的,一層層的靈牌清晰可見,靈牌的後面赫然是一座威武的武聖塑像,幸好是白天,若是晚上誤入其中,只怕會被嚇個半死。
楊震走過來之後,見除了蒼天龍之外,蒼家諸人的目光都有些絲毫的怪罪目光,心下一驚,剛才只顧著跟姜芷雲說笑和接電話了,耽誤了不少時間。這種事情在蒼家的人看來,絕對是很隆重的,卻要等他一個人,難怪他們會怪罪了。楊震急忙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擔心面容不夠整潔,衣冠不夠端正,剛才特意讓芷雲幫我擦了擦臉,整理了一下衣服,讓諸位前輩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結拜在即,楊震自然對八大長老以晚輩禮拜見,謙虛恭敬的態度以及這個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