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這才放下心來,既然眼神還是崇拜的,證明尤文鳳沒有生氣。
不一會兒,冷盤就上來了,房間裡的尷尬這才消散不少,不過大家的話卻是少了很多,大都是悶著頭吃菜。冷盤上完是熱菜,熱菜上完是兩個湯,一甜一鹹,最後是主食,只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頓午餐就結束了。安雨軒提著包出去,說是去趟洗手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去買單,不過誰也沒有動,畢竟楊震與安雨軒之間的那段對話她們都聽了,知道安雨軒欠著楊震一頓飯。
幾個人商量一下,決定兵分兩路,楊震與尤文鳳帶著琳琳和慧慧去找她們的親媽媽,沈芮琳帶著謝語娜去註冊公司。當然,尤文鳳事先透過自己的關係給工商局那邊打一聲招呼,不然的話,她這個明面的公司老總是必須要親自到的。
幾個人剛剛商量完,安雨軒就回來了,神色古怪地問楊震:“你什麼時候已經買過單了?”從進酒店到現在,安雨軒一直盯著楊震,並沒有見他動過,也沒見他打過一個電話,怎麼前臺服務員說賬單已經被人結過了呢。
楊震笑道:“我沒結啊,別人結的。”
“誰?”安雨軒從左到右看過去,尤文鳳,沒動過,沈芮琳,也沒動過,謝語娜呢,更不可能了。
“不是她們,是我的老闆。”楊震笑道,“你不知道吧,我現在是這家酒店的保安,我們老闆對我很器重,每月給我那麼幾次來這裡免費吃喝的權利,剛才我打電話訂房間的時候,一報我的名字,服務員就把單免了。”
“這……”安雨軒不由又好氣又好笑,服務員把單免了,不就等於是楊震買單了嗎,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也不可能硬著非要掏這個錢,正要說話,卻聽楊震笑道:“這樣吧,以後我要是去了京城,你請我吃一頓大餐吧。”
說到去京城,安雨軒忽然想起那個島國女人對楊震戀戀不捨,更是給楊震留下她的手機號,不禁笑著問道:“那島國女人的手機號你還有嗎?”
“島國女人的手機號?”楊震隨即想了起來,不覺尷尬地笑了笑道,“我還真沒忘,只是這兩年沒有去過京城了,自然是沒有跟她聯絡過。”尤文鳳三個人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島國女人,什麼手機號,什麼沒聯絡過。
安雨軒笑道:“後來我去打聽過,當天,她就從那個酒店離開了,就連二十五號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安雨軒說的這些,楊震哪裡會不知道呢,一年前,楊震受命刺殺楊玉璞,再次來到京城,根據飛鷹殺手團情報網掌控的情報,楊震擬下了刺殺計劃,但是因為勢單力孤,加之他當時故意放水,刺殺失敗,楊震受到楊玉璞保鏢的圍攻,重傷之後跳河逃生。上將遇刺,雖然說刺客沒有成功,但這絕對是一件大事,所有的出京路口,無論是高速路還是國道,全都被戒嚴,汽車站、火車站、機場、醫院、診所和賓館,全都被***和武警的便衣嚴密監控起來,畢竟刺客已經重傷,如果不及時得到救治,肯定就沒命了。
楊震無奈之下,只得給那個島國女人打了一個電話,卻不想還真是聯絡上了。島國女人又驚又喜,驚的是,楊震說他已經受了重傷,而且很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喜的是,一年過去了,楊震竟然還記得她,竟然在最危難的時候給她打電話求助。
島國女人不敢耽擱,接了楊震的電話之後,當即就開車趕到楊震所說的地方,將他帶回到了家中。當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半了,島國女人居住的地方又是遠離市區,這才沒有被人發現,安全將楊震弄到了她的住處。
身上中了兩顆子彈,又被楊玉璞的保鏢打成內傷,傷勢可謂是重得不能再重,換做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但楊震畢竟是在那個荒島訓練中唯一靠自己的實力倖存下來的人,身體比一般人不知強悍多少,總算是還剩了半條命。島國女人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在楊震的吩咐下,為他取彈頭,止血,包紮,忙活了大半夜,這才將楊震的傷勢止住,暫時沒有惡化。但是,當夜,楊震又發起了高燒,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到了後半夜,傷勢更有加重的趨勢。
島國女人倒也聰明,趁著楊震清醒的時候,趕緊問他怎樣才能救他,楊震便告訴她,只要將他送到廬山妙風道觀,他師父能救他的性命。島國女人立即將楊震弄到車上,開車向廬山的方向而去,也該得楊震不絕,聰明的島國女人並沒有走高速,也沒有走國道,而是從一條小路出京了。出京之後,島國女人這才將汽車開到高速路上,飛馳著向廬山的方向而去,終將楊震送到了妙風道觀,交給了龜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