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蕾、尤文鳳或者沈芮琳,她們的選擇絕對也是相同的。同樣,如果冷清寒在楊震的跟前崴了腳或者肩膀脫臼,說不定也會這般大呼小叫,不讓楊震碰及痛處。
對於治療脫臼的方法,沈芮琳其實也是明白的,聞言摸了摸右肩,果然一點也不痛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輕捏揉著,四下瞧了瞧,奇怪問道:“文鳳姐去哪裡了?”剛才她大呼小叫,如果尤文鳳在家的話,肯定早就出來了。
“哦,李文康回來了,要跟她談判離婚的事情呢。”在治好了沈芮琳的脫臼,楊震就開始苦思藉口,但急切之間又怎麼能想到呢,只得先來一句話,將沈芮琳的注意力從這個話題上引走。
果然,沈芮琳一愣,隨即問道:“文鳳姐是什麼意思,跟他離婚嗎?”作為尤文鳳的朋友之一,沈芮琳對她的事情還是知道不少的,尤其是尤文鳳準備耗費青春將李文康硬生生耗住的想法。
“好像是準備離吧,他們說好今天談判一下。”
“那文鳳姐呢?”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作為朋友,沈芮琳自然就不能不管了,遂又想起了剛才的問題。
兩句話沒過,又回到這個問題上,楊震萬般無奈,只得半真話半假話道:“文鳳姐昨天下午崴了腳,昨晚沒回來住,讓我今天一早來這裡幫她將結婚證和身份證拿走,但她沒告訴我這兩樣東西放在什麼地方,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我便準備去找她,沒想到開門遇到了你。”結婚證和身份證是楊震剛才靈機一動想出來的藉口,畢竟兩個人離婚的話,這兩個證件是少不了的。
“昨晚沒回來住,讓楊震今天一早來這裡幫她拿結婚證和身份證?而且還不告訴楊震這兩樣東西在什麼地方?”沈芮琳做過主播,搞過採訪,大腦的反應是超於常人的,當即就發覺了楊震這句話的語病,不過她卻沒有說破,問道,“文鳳姐的那串鑰匙呢,其中有一把就是開啟放結婚證的抽屜的。”
呃……,楊震一下子無語了,哪裡能拿得出來鑰匙啊,只得道:“文鳳姐是昨晚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一早過來拿東西的,本來她讓我去找她拿鑰匙,但是我嫌麻煩事,沒去找她,用銅絲捅開了鎖。”
楊震無奈只得說出了進門的方法,只是他哪裡知道,沈芮琳的話是故意試探他的,其實尤文鳳將結婚證放在什麼地方她是知道的,是在一個抽屜裡不假,但那個抽屜是沒有鎖的,當然也就不用鑰匙。
沈芮琳暗想,看來楊震是偷偷來文鳳姐家裡了,可他為什麼要偷偷摸摸來呢?他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呢?偷東西嗎?不像啊,剛才跟他在門口相遇的時候似乎他手上並沒有什麼東西。莫非昨天他在這裡過夜,可他為什麼要在這裡過夜呢,難道他跟文鳳姐已經好上了?天哪,這才幾天啊,好像才四天吧,四天的時間他們就同居了,這也太可怕了吧,文鳳姐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沈芮琳不知道楊震與文玉蕾之間的關係,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有剛才的吃驚了,因為從文玉蕾跟楊震正式接觸開始到兩個人***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這還不算頭天晚上兩人在劉嫂臥室門口的差點成事。
但這畢竟只是猜測,究竟楊震與尤文鳳之間到了哪一步的關係,沈芮琳也不知道,只是她現在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因為她只知道那一次回電視臺取隨身碟介紹二人認識,卻不知道後來聞人玉託尤文鳳幫助楊震。
沈芮琳眼珠一轉,笑道:“楊震,這樣吧,文鳳姐跟李文康談判這麼大的事情,作為文鳳姐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不如咱們兩個一起陪她去吧,人多了也好商量事,你等著,我去將文鳳姐的結婚證和身份證找出來。”
“你去找?”楊震心中一驚,差點脫口而出,沒鑰匙你找什麼。不過,楊震忽然想到自己也不知道尤文鳳將結婚證放在了什麼地方,如果放在一個帶鎖的抽屜裡還好說,如果不是的話,剛才的謊言可就完全被拆穿了。
點上一根菸,楊震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時不時向書房的方向看過去,他想跟過去看看,卻又擔心沈芮琳認為是自己心虛。過了大約兩分鐘,沈芮琳走了出來,手中果然拿著一個紅紅的本子和身份證。
楊震心中不安,卻又不知該如何問起,卻見沈芮琳已經笑著說道:“文鳳姐也太粗心大意了,抽屜的鑰匙也沒有拔,真是的。走吧,楊震,東西已經找到了,咱們去找文鳳姐吧。”
聽了沈芮琳的話,雖然不知真假,但楊震卻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面子上是過得去了,於是便將菸頭在菸灰缸裡焗滅。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開門聲與沈芮琳的一聲驚呼,楊震心下又一緊張,急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