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領口卡緊脖子,呼吸不暢,臉色已經憋得通紅,急忙大喊一聲:“快把我爸爸放下來。”
那大漢轉首一看,眼睛不由一亮,一把將劉玉柱丟在地上,摔得劉玉柱屁股生疼,“哎呦呦”地呲牙咧嘴叫起來。大漢根本不理會他,慢步來到劉巧蓮跟前,上下看看,嘖嘖暗道:“沒想到這麼窮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水靈的妹子,劉玉柱,你生了個好女兒啊,難怪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我我們沒沒賣女兒。”劉玉柱這次算是聽明白了大漢的話,本來正疼得不行,急忙辯解,心中暗罵,是哪個混蛋瞎造謠,惹來這麼一幫兇人。
“沒賣女兒?沒賣女兒你怎麼收人家那麼多錢?”劉玉柱正好站起,那大漢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登時把劉玉柱踢了個狗吃屎。
“那是聘禮。”劉玉柱的老婆急忙解釋。
“聘禮?”大漢不理會劉玉柱的老婆,一臉獰笑著來到劉巧蓮的身邊,邪笑道,“瞧不出小姑娘你年齡不大,思春那麼早,這才不到十八呢,就想嫁人了。”
劉巧蓮見大漢兇巴巴的,又色迷迷的,心中害怕,一邊向後退,一邊低聲說道:“我我也不想嫁人。”
大漢突然大吼一聲:“不想嫁人為什麼收人家的聘禮,難道你們想騙錢?”
“啊,不不”劉玉柱剛緩過氣來,就被大漢這句話嚇得不輕,急忙解釋道,“不是,我們我們是要嫁女兒。”
“那她為什麼說不想嫁人?”大漢又一瞪眼,嚇得劉玉柱急忙向後退了兩步。
“她她一個小孩子家,不懂事。”劉玉柱實在是怕了,那明晃晃的砍刀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滿院子的死雞死鴨和死豬也不是假的,萬一惹惱了這些兇漢,在他身上來兩刀,那他可是要吃飽了兜著走了,是以劉玉柱說話很小心,唯恐惹惱了這個領頭大漢。
“砰”的一腳,大漢又把劉玉柱踢了個狗吃屎,這次連門牙也磕掉一個,疼得他直掉眼淚,卻聽大漢又是一聲怒吼:“他媽的,既然她還是小孩子,你們為什麼要把她嫁人?”
劉玉柱和他老婆這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群大漢故意找事的原因是因為劉巧蓮的婚事,可他們很是納悶,平時沒得罪什麼人啊,而且這門婚事也並不張揚,就連村子裡的人知道的也只有三分之一,這群大漢怎麼會知道。即便是知道也就罷了,他們劉家嫁女兒跟這群大漢有什麼關係,他們管什麼閒事。只是劉玉柱兩口子哪裡會想到,就在下午他們被親家叫過去商量明天迎娶的事宜的那兩個小時中,劉嫂正好打過來電話,劉巧蓮便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她。
“這位大爺,你們說怎麼辦吧?”劉玉柱不敢再多說話了,言多必失,說不定再說幾句話,他這滿嘴的牙都找不見了。
“嘿嘿,算你識相。”大漢輕輕來到劉玉柱跟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輕輕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嚇得劉玉柱急忙向後撤,這樣的優待他可是不敢擔當的。大漢拍了拍手,右手一指劉巧蓮,沉聲道:“這個女娃我們老大相中了,要讓他做我們的嫂子。”
“啊”,劉玉柱夫婦和劉巧蓮皆是大驚失色。
本來劉巧蓮已經猜到這群大漢是劉嫂找來的,但是聽到這句話,她也驚呆了,如果是劉嫂找來的人,怎麼會讓她嫁給他們的什麼大哥呢?本來剛剛平緩下來的心跳驟然間又加速起來,目光也向外面撒去,哪裡能見到劉嫂的影子。
“那那可不行。”劉玉柱臉色突變,男方的聘禮已經收下了,而且他還用一部分還了債,又買了兩頭豬,現在即便退錢,他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啊。本來劉玉柱的家境在村裡絕對是一流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給兒子娶來劉嫂這麼美貌的兒媳婦。但是,劉玉柱的兒子卻是個病秧子,幾年吃藥看病,家裡的積蓄早就被他花光了,而且還欠了三千元的債。這一次,劉玉柱的老婆聽人說上大學需要很高的費用,回來就跟劉玉柱商量,結果就不打算讓女兒去上大學,畢竟無論再怎麼著,女兒都是別人家的人,花那麼多錢供她上學不划算,於是兩口子便給劉巧蓮定下了一門婚事,男方就是村子裡最有錢的周家。
周家的當家叫周厚福,三年前去HZ市打工,不知道弄到了什麼財路,短短三年就掙了一兩百萬,登時趾高氣昂起來。俗話說,老子英雄兒好漢,一點不假,周厚福的兒子長得醜,已經二十三了還找不到媳婦,但是現在周家有錢了,周厚福的兒子也就挑剔起來,一般的姑娘根本看不上眼,竟然瞄上了最美的劉巧蓮,並讓他老子向劉玉柱透露了這個意思。結果,兩家一商量,以十萬元的高價聘禮將這門親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