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文玉蕾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莊夢詩唯一思索,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我可以替小蕾答應你,但是我必須在場。”文玉蕾昏迷不醒,天知道楊震在吻她的時候會不會做下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莊夢詩將文玉蕾看做親生女兒一般,哪裡會放心得下。
“不行。”楊震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莊夢詩的要求。
“為什麼?”莊夢詩的臉色也一沉,顯然她更認定了楊震不懷好意。
“我答應了。”就在這時,樓梯口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楊震和莊夢詩抬頭一看,不是文玉蕾還會是誰。只不過,楊震發現,與那天相比,文玉蕾瘦了很多,臉色也蒼白了很多,憔悴,真是一個憔悴的公主。
“小蕾,你怎麼下來了?”莊夢詩急忙迎上前去,一臉關心地看著文玉蕾,就像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楊震看在眼裡,心中暗想,莊夢詩對文玉蕾還不是一般的好,莫非文玉蕾真是她的女兒不成?
文玉蕾苦笑一聲道:“莊姨,我不下來,難道要在樓上等著炸彈爆炸嗎?”
“小蕾,你”莊夢詩一愣,不明白文玉蕾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溫玉蕾嘆道:“莊姨,雖然這些天我一直在樓上沒有出去過,但是HZ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全都知道。喬天南的妻女被人綁架,對方讓喬天南以一個隨身碟交換,但是喬天南寧願妻女受辱也沒有交出隨身碟,足見那個隨身碟上藏了一個大秘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綁架我的那幾個人與綁架喬天南妻女的幾個人是一夥人,這一次他們行動不但失敗了,更是驚動了國安的人來到HZ市,對方必然會羞怒之極,引爆一兩個人體炸彈自然是最好的發洩方式,更是讓整個HZ市陷入到混亂中的最好辦法,如此一來,為了百姓的安危或者迫於民眾的壓力,國安的人就不得不交出隨身碟。”
楊震聞言暗驚,文玉蕾的分析與剛才他的分析沒有絲毫的差別,剛才楊震說這番話的時候,他與莊夢詩還沒有走到別墅門口,若非文玉蕾是從樓上下來,楊震一定會認為文玉蕾偷聽了他們的談話。楊震對文玉蕾不禁刮目相看起來,不愧是HZ市第一大企業的老總,洞察力和思維能力以及判斷力果然高人一等,尤其是在自己身處迷局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這分清醒的頭腦,真是難能可貴。
文玉蕾繼續從樓梯上下來,緩步來到楊震的跟前,盯著他的眼睛,好久才嘆了口氣,苦笑一聲道:“楊震,真是造化弄人,我剛剛把你從天蕾國際有限公司辭退,沒想到今天卻又要求你救我的性命。”
楊震暗暗佩服,文玉蕾果然氣度非凡,並不隱瞞將自己辭退的事情,反倒是坦坦蕩蕩地說出來。
楊震笑道:“文小姐放心,我從來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何況我現在已經又有了新的工作。雖然我不知道文小姐為何要將我辭退,但是我也明白,文小姐是不會故意跟我過不去的,畢竟咱們也沒有什麼恩怨,文小姐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文玉蕾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明白人。”說罷,文玉蕾話鋒一轉,又道,“楊震,不知道你會有幾成的把握?”
楊震沉吟一下說道:“如果能夠找出炸彈的位置,絕對會有九成的把握。”其實,若是能找出炸彈的位置,絕對會有十成的把握,不過楊震也不打算把話說得太滿。
文玉蕾又問:“你有幾成的把握找到炸彈的位置呢?”
“這個我不敢確定,只能盡力。”這倒是實話,天知道炸彈在什麼地方,如果在經脈能夠到達的地方還好,如果不能的話,那股熱流也就沒有什麼用途了。
“楊震,你怎麼能不確定呢?”莊夢詩聞言大急,請楊震來幫忙,是她給文玉蕾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眼下楊震竟然弄了一句不確定。
雖然僥倖撿回了性命,但父母根本就沒聽她一句解釋便跟她斷絕關係,褚蘭只覺得天塌了一半,虧得文家還繼續收留她,不然的話,褚蘭十有***會想不開自殺。三個月後,褚蘭出院了,自然是回到文家,開始更勤快地做活。但是,因為對父母的怨恨,褚蘭這個名字她已經不打算用了,雖然公公婆婆對她不好,但是她的短命鬼丈夫對她卻是真心實意的,於是褚蘭便讓家裡人都喊她“劉嫂”。
“劉嫂,去拿一個菸灰缸過來。”莊夢詩知道楊震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想離開,免得楊震會避開她對文玉蕾說些什麼話。
“哎,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婦拿著一個菸灰缸走了過來,輕輕將菸灰缸放在了楊震的跟前。楊震不由眼睛一亮,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