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一碰,“砰”的一聲,兩人的身體也各自向後退去,只不過秦英傑比田鬱夫多退了三四步遠。
秦英傑臉色一變,他剛才這一拳已是全力一擊,雖然受了傷,但因為是拼了命,力道比之平時也要大不少啊,但卻還不是已經受了重傷的田鬱夫的對手,可見田鬱夫的實力之可怕。
田鬱夫也是臉色一變,他的傷口不住滴血,已經不能久戰,當即大喝一聲道:“好小子,讓你見識見識聖戰兵團的真正絕學幻影輕功。”說罷,田鬱夫猛地向秦英傑撲來,但是在即將撲到近前的時候,身體突然消失了蹤跡。
秦英傑以前跟聖戰兵團的人交過手,也見過幻影輕功,知道接下來田鬱夫必將出現在他的身後,是以在田鬱夫身體突然消失之後,馬上回身向後轉,卻是不見田鬱夫的身影。秦英傑心中大恐,再向後轉去,也不見,轉來轉去,失蹤沒有田鬱夫的身影,急忙向觀戰的周文燦喊道:“文燦,田鬱夫在什麼地方?”
周文燦心中也是震驚之極,他也不知道田鬱夫在什麼地方,一邊驚恐地望著四周,一邊答道:“我也不知道,根本看不到他。”
秦英傑這才明白田鬱夫的可怕,以前他遇到的那些聖戰兵團的人根本稱不上高手,這才是幻影輕功的可怕之處,根本讓你無跡可尋。生死攸關,秦英傑絲毫不敢大意,只得不住地在原地轉來轉去,開始的時候速度很快,轉了不知多少圈之後,不但速度慢下來了,他自己也有些頭暈眼花了。
周文燦見狀,情知不好,急忙大聲喊道:“英傑,不能停。”
但是,秦英傑原本就受了重傷,哪裡還能這般折騰,雖然心裡明白不能聽,但頭昏眼花的感覺越來越厲害,身體的疲憊也在慢慢加重,身形不得不慢下來。
“英傑小心。”這時,周文燦突然大喊一聲,更是將手中的刀向突然出現在秦英傑身後的田鬱夫擲去。秦英傑得了周文燦的提醒,急忙一個轉身,本能地揮刀向後砍去,卻只見黑影一閃,田鬱夫再次失去了蹤跡。
秦英傑心中一緊,急忙再次轉向身後,田鬱夫依然不見,但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衣袂聲響和一聲快速地利器破空的聲音,隨後就是周文燦的提示聲。秦英傑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已經來不及回身了,只得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等待死亡的到來。
“嗖”的一聲,接著又是“噹啷”一聲,秦英傑聽得這兩聲都是發生在自己的身後,急忙睜開眼睛,一個轉身向後看去,田鬱夫果然就在自己的身後,此刻他正一臉驚訝地望向左邊。秦英傑也向左望去,驚訝地發現楊震和楊雪竟然已經站了起來,楊震一臉的微笑,楊雪則是一臉的羞紅,兩個人竟然沒有絲毫受傷的樣子。
楊震緩緩向田鬱夫走來,一邊走一邊微笑道:“田鬱夫,你的女人是我搶走的,所以你的對手應該是我。而且,剛才你傷了我,更是奪了我的狼牙刀,咱們兩個是怨上加仇,是該好好算賬的時候了。”
提起聖戰洋子,田鬱夫剛剛熄滅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怒吼道:“楊震,今日我必殺你。”說罷,田鬱夫顧不上殺秦英傑,揮舞著狼牙刀向楊震撲來,勢如雷霆,勁力之強,似乎根本沒有受傷。
楊雪剛才正想著呢,這小子就是滿嘴胡說八道,明明是他搶了田鬱夫的女人不說,還要向田鬱夫算賬。不過,想到剛才楊震竟然吻了她,雖說是為了救她,但兩人之間畢竟是姐弟關係,以後這關係該如何相處呢。但是,在看到田鬱夫一臉猙獰地向楊震撲來,顧不上想其他,急忙喊道:“楊震小心。”
楊震絲毫不在乎,淡淡一笑道:“老姐,看我怎麼殺掉這隻聖戰兵團的肥豬,你去看看茹雅的情況吧。”說罷,楊震飛身向田鬱夫迎去,一拳一腿盡往田鬱夫的身上招呼,卻又躲避開狼牙刀的鋒利。
楊雪這才想起秦茹雅也受了重傷,生死不知,急忙向她跑去,來到近前,用手指探在秦茹雅的鼻下,呼吸很微弱,急聲道:“楊震,茹雅傷得很重,得趕緊救治了。”
楊震淡淡一笑道:“老姐放心,只要她不死,我就能把她救活,不過救她的方法你先給秦英傑說一聲,如果他同意,你們就等著我收拾了這頭肥豬,如果他不同意,你們就趕緊將她送到醫院。”
秦英傑心下奇怪,暗想,什麼救人方法,不過他隨即想到了剛才楊震與楊雪的那一吻,心中一驚,脫口問道:“雪姐,難道剛才…剛才楊震是為你療傷?”
楊雪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是的,楊震自幼得蒙一位奇人傳授了一門內功心法,能夠透過這種方式迅速療傷,而且連傷疤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