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跑回了竹屋裡:“我回來了!”
看到巫凌兒進了屋子,巫銘這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捂著腰部的手藉著燈光一看,鮮血已經從指縫滲了出來:“巫曼這傢伙,實力又提高了不少啊!”如果不是這樣,另外兩個人的偷襲,巫銘絕對不會躲不開。不過也拜這兩人所賜,巫曼放過了巫銘追著那兩個逃走的傢伙去了,不然今天晚上會怎樣還真不好說。
勉強走了一段路,巫銘覺得有些吃力,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解開了束在腰上的布條,果然傷口的鮮血正往下淌著。胡亂的用布條擦去傷口周圍的汙血,巫銘拔下藥瓶的瓶塞,將藥水倒了兩滴倒在傷口上,頓時傷口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不再像剛才那樣火灼般的疼痛。
苦笑著塞上瓶蓋,將藥收到懷裡,巫銘重新撕了一截衣服將傷口包好:“看來,巫樹那小子還是蠻重視凌兒的,不然也不會給她這麼好的藥。倒是沒想到會便宜了我。”
包好了傷口站起來,巫銘試了試,確定傷口不會有大問題這才準備回家,卻不想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傷口怎麼樣了?”
看著巫曼,巫銘笑著拍了拍傷口:“放心,死不了,養兩天後保證又可以和你打架!”
“……對不起!我沒發現還有人在周圍!”
聽到巫曼的道歉後,巫銘笑著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別說你,就連我這個第一戰巫不也沒發現嗎?這事可別讓別人知道了,不然我們兩個可就丟人丟到家了!好了!今天你還想打架的話,我可不奉陪,我要回去睡覺了!如果沒事,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過……”瞄了巫曼一眼後,巫銘笑道:“如果你有空的話,我是不介意你送我回家的!畢竟有個人當柺杖的話,我也輕鬆一些!”
看了巫銘一眼,巫曼的目光又落到了被他胡亂丟在地上的沾滿了鮮血的布條一眼後,他沒有再多說話,直接扶起巫銘往他家走去。
推開門後,巫凌兒發現只有綠豆在客廳裡,她馬上想到了巫媚的事:“綠豆,媚兒怎麼樣了?”說完,她就往房間裡走去。
綠豆卻是在看到巫凌兒破破爛爛的衣服和受傷的手後眉頭皺了起來:“凌兒小姐,您還是先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樣去見樓長老的話,不太好!”
巫凌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後答應道:“好!那你告訴我媚兒怎麼樣了!”
“媚兒小姐還在昏迷中,但是小花少爺說了,那果子服下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會讓人陷入高燒和昏迷狀態,請不用擔心!”綠豆飛快的回答著巫凌兒的話。
巫凌兒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換了衣服就去看媚兒!”說話的同時卻不想撞到了一個人,一看,卻是站在她房間門口的吉仔:“大半夜的,你不去睡美容覺在我房間門口當門神幹嘛?抽風啦?”
“不是某個白痴大半夜的去當夜遊神,我用得著這樣熬夜嗎?”好心在這裡等巫凌兒,卻不想被她說成門神,說成抽風,吉仔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揍她兩拳就好,但在看到她一身狼狽的模樣,吉仔最後也只是嘆了一口氣:“還不進去洗洗,那一身髒得像是流浪貓一樣了,別跟別人說你是我主人,我嫌丟人!”
“呸!我就是變流浪貓了,你這帥哥還是得乖乖當我的巫寵!”巫凌兒不滿的輕啐了一聲,回了自己房間。一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大浴桶裡盛滿了冒著熱氣的水,上面還飄浮著玫瑰花瓣,能做這種事的,除了吉仔還真不會有別人了。笑了一下,巫凌在臉盆裡稍洗了一下臉和手,取下了手腕上的贏哥和小綠後才脫下了衣服,坐進了浴桶裡。
被溫暖的水包裹著身體,緊張了一個晚上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松頭了自己綁著的長髮,巫凌兒舒服的靠在了浴桶的邊緣,從手掌傳來癢癢的感覺,應該是傷口在痊癒,所以才會這樣癢吧。抬手看了一下,巫凌兒發現果然手掌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這麼好的藥,對付巫銘的傷應該也很有用吧!
只是巫銘可是巫族的第一戰巫,有誰能將他重傷成那樣呢?高階巫族嗎?似乎不太可能!如果在後山感應到有高階巫族在戰鬥的話,就算是巫媚有危險,巫樓也一定會趕回去的,可是巫樓一直呆在這裡,就證明與巫銘戰鬥的並不是高階巫族,看來,這巫族比自己想象的水還要深啊!高階巫族之間有鬥爭,就連戰巫之間好像也不清閒,昨天攻擊自己的兩個人當中有一個女的,看她那模樣,不像是高階巫族,那麼,就連靈巫裡,也有人看自己不爽啊。
想到這些,巫凌兒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整個埋進了浴桶裡,足足一分鐘後,巫凌兒才噴著氣從水裡探出頭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