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休息吧!”說完,他飛快的退出了房間。
咖啡則是看著床邊的早餐苦笑了一聲:“沒想到,我也有被小妖精同情的一天!”
“這根本就不是同情,你還不明白嗎?”不知何時坐了起來的吉仔依在床頭冷冷的看著咖啡:“算了,以你的腦容量來說,要明白這些事太難了!”
咖啡也不和吉仔吵架,直接端起早餐呼啦呼啦幾口吃了個精光:“你的傷怎麼樣了?”
吉仔淡淡一笑:“和你的差不多!”是的,和咖啡的差不多,傷口有變小一些,但卻仍然張著兩道口子,倒是手指上的傷已經痊癒了,要不是昨天那痛徹心扉的感覺還殘存在記憶中,吉仔甚至會錯以為昨天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十指連心,這話還真沒錯!不過……”看了一眼咖啡卻是突然笑了:“沒指甲的鳥總比沒牙的老虎要好!”
正在咬著最後一片法式蒜香麵包的咖啡聽到吉仔這句話後頓時鬱悶了:“喂喂,我的牙可是好好的沒有少,哪像你昨天,指甲是真的被人拔了!”
吉仔卻是伸手扯掉了手指上的崩帶,露出那如玉一般晶瑩光潔的手來:“有嗎?”
見到吉仔這模樣,咖啡頓時沒了語言:“我懶得理你!!!”
按響了杜弗神父家的門鈴後,巫凌兒嘆了一口氣:“阿鶴,你說神父他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了嗎?”
巫鶴有些意外的看著巫凌兒,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巫凌兒卻是說道:“就是怕他沒有做好面對米歇爾的心理準備,所以我才答應幫他解決異教神的事,這也是為了給他一個時間上的緩衝,可是沒想到……我們一天就把事情解決了!現在的神父……他真的能給我們他心中的答案嗎?”
巫鶴正想說什麼,就看到神父家的門開了,杜弗神父走了出來:“你們來了?請進吧!”
跟著杜弗神父一起進了屋子,巫凌兒看著他忙著為大家泡咖啡,準備零食的身影嘆了一口氣:“神父,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的話,我想我們可以再等一兩天!”
正在忙碌著的杜弗神父突然停了下來,他怔怔的看著巫凌兒,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謝謝!還有,對不起!”
“沒關係!那我們過兩天再來拜訪吧!”說到這裡,巫凌兒站起身來,似乎想要告辭,但杜弗神父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攔住了她:“今天或是過兩天……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分別!請坐吧!我想……這件事遲早要解決的!”
看到杜弗神父堅定的目光後,巫凌兒這才點頭重新坐了下來:“那您也不用再忙了,我們是吃過早餐過來的,所以,請坐下來吧!”
杜弗神父坐到了巫凌兒他們對面後,從懷裡拿出了那條銀色的手鍊:“我沒想到她……竟然還儲存著這個!”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來看著巫凌兒認真的問道:“米歇爾她現在還好嗎?”
不問還好,杜弗神父這一問,巫凌兒馬上想起了盧浮宮裡那個有點孤寂的身影,想起了酒店大堂裡那個豔光四照的鋼琴師,想起了酒莊裡幾次欺負大家的紫色魔女,想到了那個倒黴的中年大叔,想到了因為有些寂寞所以想把咖啡變成血奴的親王……
“呃……好或不好,這個還真不好說!”巫凌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米歇爾現在的情況:“我和她也不算很熟吧?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才湊巧和她認識了!”說完,巫凌兒將她在日本遇上吸血鬼,然後又不得不到法國來找米歇爾討要她手中金靈珠的過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杜弗神父。這一說,就足足說了大半天。
聽完巫凌兒的敘說後,杜弗神父笑了笑:“倒是很像她的風格,總是精力十足的捉弄別人,她喜歡的人她會好好的欺負,她討厭的人她也會好好的教訓,沒想到五年過去,她還是她!”
“那神父你呢?是不是還是當初那個傑里米?杜弗呢?”巫凌兒看著杜弗英俊的外表,卻是突然覺得他的心很蒼老。
果然杜弗神父搖了搖頭:“五年前……米歇爾在我面前道出了她的身份後,不給我任何機會的離開……那之後,我便向教會提交了申請,來到了這個小鎮上。整整五年了,時間快得我都沒有意識到。就好像……她的離開只是昨天而已!”
說到這裡,杜弗神父臉上微微露出苦笑:“每天早上我睜開眼所想的第一件事,不是禱告,而是想她會不會回來了,她會不會來找我?雖然離開了那個小鎮,但是她是血族親王吧?如果她要找我的話,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那麼,她會來找我嗎?就這樣,日復一日,月復一月……或許巫先生你說得沒錯,我對主的信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