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景炎說,秦寂言也知道,顧千城真要給他們留線索,一定可以做到,可是——沒有!
他們翻遍了城內城外,也沒有找到顧千城留下來的線索。
景炎見秦寂言不說話,又道:“會不會是我們的方向錯了,顧千城也許早就出城了?又或者他們還躲在顧家?”
“不會,彭管家不會躲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錯,可是……老管家那麼瞭解他,怎麼可能會把人安排在顧家。
“我再帶人找一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景炎不死的請求道,秦寂言沒有應允,而是看著景炎,一臉冷漠的道:“景炎,記得你與朕的約定嗎?”一天之內,景炎要是找不到顧千城,他就要審問倪月。
景炎面色一變,握拳道:“秦……皇上,別動倪月。”
“彭管家是長生門的人。”不問長生門的聖女,他問誰去?季諾嗎?就季諾那性子,別說他不知道,就算季諾知道也不會全說。
季諾骨子裡,仍舊是商人的本性,眼光高可眼界小,完全沒有上位者該有的氣度與格局。
“倪月她雖是長生門的聖女,可她對長生門的事務並不瞭解,她在長生門更多的是一個象徵,這是她第一次外出。”景炎急切的為倪月解釋,生怕秦寂言傷害倪月。
秦寂言看著景炎,搖頭道,“景炎,你變了!”以前的景炎雖然可惡,可那股狠勁卻讓人欣賞,現在的景炎婆婆媽媽,跟個女人似的。
“我沒變,變得是你。你現在是皇帝,你不容許任何人忤逆你。”景炎壓下心中的擔憂,神色平靜的看著秦寂言,以此告訴秦寂言,他沒有變!
“你說得沒錯,朕是變了。至於你有沒有變,你自己心裡明白,朕無意與你多說,聖女倪月朕必須審,朕這是告知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