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好笑嗎?”白衣女子又問,淡漠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不滿的看著秦寂言。
“朕的事,與你何干?”秦寂言無意與長生門的人過多糾纏,微微用力,手中的長軟劍瞬間變得鋒利無比,直指對方,“朕父親的骸骨在哪?”
“想要你父親的骸骨,就別拿劍指著我,你要惹我不高興,我就毀了他。”白衣女子似乎是吃軟不吃硬的主,秦寂言的劍根本威脅不到她。
“毀?你大可試試,敢毀了我父親的骸骨,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秦寂言氣怒之下,連“朕”也不稱了。
“陪葬?你以為我會怕嗎?想殺我?可以,往前一步,用力朝這裡刺,我保證不動手。”白衣女子指著心口,一臉冷傲的說著瘋狂的話。
秦寂言皺眉,“瘋女人,你要做什麼?”聰明的、愚蠢的、怕死的、不怕死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秦寂言都不放在眼裡,可明顯瘋子似的女人,秦寂言不得不仔細些。
“我要你將我姑姑與你父親一起合葬。”白衣女子似乎料到秦寂言會退讓,一臉篤定的開口。
“你姑姑?”那是什麼鬼?
“我姑姑就是當初把你父親骸骨帶回來的人,要是沒有我姑姑,你父親的骸骨根本保不住。”白衣女子說到最後,狠狠地瞪了秦寂言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識好歹。
“長生門的前任聖女,也就是害死我父親的人?”結合之前查到的訊息,秦寂言反問。
“我姑姑是前任聖女不錯,但你父親的死與我姑姑無關。”白衣女子似乎很怕秦寂言誤會,急切的解釋道:“我姑姑趕到時,你父親已經死了。他不肯把《夷國志》交出來,長老們殺了他,他的死與我姑姑無關。”
“這也改變不了,我父親死在你們手上的事實。”在秦寂言看來,什麼長老、前聖女,都是長生門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