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重的東西不需要搬。結果半個小時都不到,家就搬完了,速度之快讓兩人瞠目結舌。
“這哪是搬家,簡直就是綁架!”
在去往彼岸春天的路上,櫻之嘀咕著說。
“你得陪著我,櫻之。”
“當然,只是我提醒你,千萬別跟他鬧僵。”
“為什麼?”
“還用問為什麼嗎?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沒弄明白?”櫻之很急,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在他手下工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他這人很難對付,即使衝你笑,也讓人心裡發毛,他從未發過火,可是公司裡沒人不怕他……”
“有這麼厲害?”
“難道不厲害嗎,他輕而易舉就讓你中了圈套!”櫻之好象很緊張,壓低聲音說,“所以我提醒你,要跟他保持友好,他畢竟是有身份的人,即使真要怎樣也不會強你所難,但如果你跟他翻了臉,那他可就什麼都不顧了,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跟他翻臉對你沒任何好處,只會更方便他收拾你,你可千萬要記好了。”
“天哪,櫻之,”我看著她滿臉欽佩,“你真是看得比誰都遠,沒有你,這回我怕是在劫難逃!”
“可能就是在劫難逃!”
到了莫愁居,那幫猛漢拿著衣物行李魚貫而入,我和櫻之很不情願地跟在後面,感覺是被挾持而來的。一進門,就看見祁樹禮氣定神閒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微笑著跟兩人點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正如櫻之說的,他即使是在笑,也很可怕,此刻他正在笑,我就覺得他笑裡藏刀,陰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