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沉重一聲,這一掌好可怕。
妖仙啊了一聲,扭身摔倒,耳中出血,雙目前突,倒下便不省人事,手足不住抽搐,象決斷氣的雞,只剩下本能的掙扎。
最強勁的一個,一擊便倒。
飛熊還沒看清變化,左肋便捱了一記強勁有力的霸王肘,立即傳出骨折聲,肋骨斷了三根。
“去你的蛋!”
李平平順腳踹出,把大吃一驚,急急離座去五行真人的多爪龍,一腳踹得仆倒在妖仙身上了,脊骨錯歪了。
“這狗孃養的扮豬吃老虎!”
大彪怒也,行上來一記猛虎撲羊,雙爪一搭,力道千鈞,雙爪一搭中雙肩,保證可以將對方的肩骨抓碎。
李平平一聲長笑,雙手崩開雙爪,扭身切入,鐵拳來一記霸王敬酒。
閃身一跳,便撞上了從斜刺裡行來的二彪,掌出如電閃,反掌拍在二彪的鼻尖上。
好快,有如風捲殘雲,第二擊得手,第三擊已光臨三彪的左頰,鐵拳象固錘撞鐘。
“哈哈……”
他狂笑而走,排開驚呼的擋路食客,奔向梯口。
四彪大吼一聲,向他的背心擲出一把飛刀,虎跳而上,伸手擒人。
身後,大彪呻吟著,滿日流血,這一記霸王敬酒,打破了下唇,斷掉一排下門牙,災情慘重。
二彪更慘,鼻爛上唇裂,上門牙也斷了四顆,雙目難睜鬼叫連天踉蹌摸索。
三彪稍幸運些,左頰破裂,斷了幾顆大牙,也昏天昏地爬在地上掙扎難起。
五彪最幸運,留在原地救助同伴。
李平平到了梯口,身形左扭半轉,右手奇準地抓住電掠而來的飛刀,順手一拋。
“還給你!”
他大叫。
四彪雙爪落空,本能地急接拋回的飛刀。
李平平到了,雙掌電閃,耳光聲暴起,四記正反陰陽耳光,把四彪擊倒在梯口,滿口流血,大牙往樓板上跳,不知人間世事。
“哈哈哈哈……”
狂笑聲搖曳,消失在樓下人聲嘈雜的大食廳中。
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地,健馬也精神飽滿小馳。
身後,蹄聲得得,另一位騎士用稍快的腳程,逐漸接近前一匹健馬。
坐騎都是棗騮,兩騎士的身材都不高,穿了對襟青騎裝佩劍掛囊,鞍後都帶了長程馬包。
後一匹健馬開始超越,兩騎士都帶了名貴的遮陽帽,戴得低低的,誰也看不見對方的面龐相貌。
這條新鄭至鄭州的官道,車馬行人絡繹於途,誰也懶得理會旁人閒事,誰知道同路人是何來路?各走各路各奔前程。
前面的高屯店,是小有名氣的歇腳店,新鄭至鄭州全程不足九十里,人和馬都算一程,所以騎馬不需要趕路。
高屯店在縣北四十里左右,再往北約十里地,便是鄭州的州界。
三十餘戶人家,建了土圍子,官道在屯西,所以在土圍子外面近官道旁,建了歇腳店,有車的站亭,有拴馬的和七八家食店及供應日用品的小店。
騎士在一家食店的門外槐樹下馬,在拴馬欄緊妥坐騎用馬鞭跳起遮陽帽掛在肩上,取下鞍旁的水葫蘆,悠哉遊哉向店門口走。
附近的小店有不少的旅客打尖,每家店前都有不少坐騎,旅客們買些吃喝,以便有精神趕路。
剛到達店門外,門內魚貫出來了五名健壯的騎士。
騎上是追魂奼女費玉芬,穿男裝風塵僕僕走天涯,尋找那位她不勝思念的好友李子平,千里奔波進入河南,要到洛陽洗馬莊,討取李平平的訊息。
人難免好奇,好奇往往會帶來災禍。
出來的五騎士,其中的四個的確令人不勝詫異,相貌本來就生得猙獰,再加上臉腫唇破,鼻損,藥散膏兩邊貼,那模樣倍增恐怖。
她難免好奇,避在一勞多看了對方一眼。
“看什麼?他孃的混蛋?有什麼好看?”
那位說話透風,掉了下門牙的騎士大彪,怪紅眼彪圓,盯著她含糊地大罵。
她不是省油燈,不是善男信女,而是令人聞名色變的女殺手,怎受得了侮辱?
多看人一眼被捅一刀,多說一句話便挨一頓揍,自古以來不足為奇。
她不該多看對方一眼,大彪不該開口傷人。
“你這豬一樣的貨色,怎麼開口傷人?”
她也回罵,當然女人罵不出什麼髒話,男女對罵,女人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