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瑤光搖搖頭道:“十分抱歉,王妃的要求,在下實在無能為力。”
水汪汪面色一沉道:“你在騙我?”
冷瑤光道:“不,只是在下對王府開罪不起,更不敢替寒舍帶來滅門之禍,而且,在下未了之事尚多,也無暇陪伴王妃。”
水汪汪沉默半晌,道:“我不便勉強於你,但你要出王府卻也不能。”
冷瑤光道:“為什麼?是要挾?”
水汪汪悽切的一聲苦笑道:“你如果一定要這麼說,我也不願反對,說實在的,這跟要挾差不多了,除非你答允要我,否則,咱們兩人就好只好併骨此間了。”
她說話之間,柳腰款擺,媚眼如絲,一具粉裝玉琢的胴體在輕輕的竄動著。
她身無寸縷,竟敢對著一個陌生和男性,作極為大膽的挑逗,這位當朝命婦,果然下賤得出奇。
不過冷瑤光十分明白,一個性飢渴達於某種程度的人,常有反常的行動出現,那就是一般人所說的“花痴”。
不管她是不是花痴,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娃蕩婦,縱然她美如天仙,冷瑤光也倒盡胃口。
因而,他身形一轉,一股凌厲的殺機,取代了她那盪漾的春情。
她足尖一彈,來勢如風,纖纖五指猛抓冷瑤光的肩頭。
冷瑤光沒有回頭,但由水汪汪的身法手勢推斷,他知道這位王妃的功力,已然獲得九嶷山主的真傳。
他不敢大意,也沒有半分畏怯,腳踏靈胎九影身法,一閃之間,便將那奇怪的一抓避了開去。
一擊無功,水汪汪目中的殺機更濃,一聲嬌叱,她像一條會飛的八腳魚凌空飛了起來。
懸空下擊,腳臂並用,那是何等驚人的威勢!但她連攻出五招,還是無法碰到冷瑤光的衣角。
她真力已盡,不得不落回地面,粉頰之上是一片駭異之色。
最使她難堪的是冷瑤光那冷傲的神態,她使出了渾身解數,竟無法迫令冷瑤光轉過身形。
按說,在急怒之下,她應該不顧死活,亡命一拼的,但嚶嚀一聲,她竟像如喪考妣般的哀豪起來。
“你欺負人,我不要活了,鳴……”
哭是女人的法寶之一,可惜冷瑤光對此道全無經驗。
他神色一陣錯愕,便身不由己的轉了過來。
不論她如何的下賤,怎樣的無恥,她總是一個王妃,還是俠名滿天下的九嶷山主的愛女,除了這些,更重要的,她還是一個女人。
最糟的是她全身裸露,一副婀娜嬌軀,不作半分保留,冷瑤光天不怕,地不怕,卻不敢將目光落向她的胴體之上。
如果他敢再瞧她一眼,他必然會大吃一驚,未來的情形,也就不致落得幾乎難以收拾的地步,這也許是他劫數未滿,命中註定了有此一劫。
原來水汪汪是利用哭聲來將冷瑤光誘惑得轉過身來,實際上她雙目之中,沒有半絲淚痕,櫻唇之旁,還堆集著一片詭譎的笑意。
她的雙手向前挺伸著,並以內力逼出指甲之內隱藏的絕毒之物。
那是一片肉眼難辨的輕煙。它已在不知不覺中滲入冷瑤光的體內,待他發覺有異,已後悔不及了。
人是血肉之軀,誰也不能忍受火的煎熬,何況這團火是發生在他的胸腹之間。
而且這團火來勢,也猛烈得十分驚人,以冷瑤光那身超人的內功,竟無力對它稍作抑制。
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他不明白火的來源,卻忍不住向水汪汪瞧去。
這一瞧。瞧出問題來了,他喉際“格”的一響,幾乎就要向那迷人的胴體撲去。
他以人所不能的毅力,制住了由慾火所引起的衝動,一雙目光卻再也收不回來。
他有過與異性的接觸,他不止一次摘過禁果,但像水汪汪這麼袒裼裸裎,昂然相對,是前所未有之事。
這是新的刺激,更引起了他體內的慾火的澎湃,終於,一聲虎吼,他縱身撲了過去。
於是。急風驟雨,橫掃香閨,他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異常的纏鬥……
待風停雨止時,他們已然筋疲力盡,連風雨所造成的凌亂痕跡都懶得去管,便相擁著進入夢鄉。
不知經過若干時辰,冷瑤光醒來了,他只是微微一怔,便想起了適才一幕醜惡的往事。
慾火消失了,怒火卻升起來了,他猛的伸手一揮,水汪汪像一個稻草人似的,凌空飛了出去。
所幸這位九嶷山主的愛女,功力確實不凡,就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