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嵐恆拼命時的力量這麼恐怖,我早就和嵐恆暗殺崔鈺去了。這種程度的攻擊就算讓崔鈺去接,也絕對要被打殘。”
嵐恆沒有說話,只是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爆炸範圍,等待攻擊的結果。
“呼~”
突然,一陣陣狂風從四面八方吹來,最後在爆炸的地方匯聚,勁風的碰撞瞬間就讓虛空中的灰塵消散。可當酆都大帝重新出現時,嵐恆看到的並不是受傷的他,甚至不是他的身影,因為一道能量屏障為他擋住所有攻擊。
嵐恆瞳孔一縮,徹底絕望了。
燕振天腦袋裡“轟”的一聲,根本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歇斯底里地吼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怎麼可以這樣抵擋攻擊!?”
李琰苦笑一聲,躺在地上再也不發一語,看樣子也絕望了。
酆都大帝慢吞吞地將屏障撤掉,說:“別誤會,其實你們的力量根本傷不了我,我已經是一個天魂初期的修煉者了。在我看來,你們的力量其實和螞蟻差不多,只是你們的力量有可能傷到我的宮殿,我才迫不得已使出保護屏障而已。為了證明我的話屬實,我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力量。”
說完,酆都大帝深吸一口氣,然後使勁向前吹去,說:“好好體驗一下。”
對酆都大帝來說,這只是很簡單地吹一口氣,但看在嵐恆等人眼裡卻像一場颱風,像一個個龍捲風。當那狂風吹在身上時,嵐恆甚至有刀子割肉的感覺。
這就是酆都大帝的實力嗎?
嵐恆被吹得栽了幾個跟斗,彷彿全身的骨頭都摔碎,乾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燕振天和李琰的情況也和嵐恆差不多。
在他們身下,一個扇形凹陷區延伸開去數千米,明顯是被剛才的狂風給刮出來。
酆都大帝俯視著這個扇形區域說:“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那就不要招惹遠超自己的強敵,這是每一個修煉者都應該知道的事情。可你們非但招惹,而且還一次過招惹兩個,你們這不是活膩歪了?”
嵐恆咬著牙抬起頭,說:“廢話少說,你想殺人就快點動手,少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
“唉!”
酆都大帝很離奇地長嘆一聲,說:“年輕人火氣就是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們了?剛才司徒凝不是跟你們說了麼?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一直都秉持慈悲為懷的原則,我殺人從來都只是為了救人。司徒凝,你帶他們進酆都宮療傷,我要繼續修煉了。”
話音剛落,酆都大帝化作一陣煙霧消失。嵐恆望著眼前的酆都宮,腦袋裡全都是問號。
酆都大帝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殺了自己?難道真如他自己所說,酆都大帝其實是個善人?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就被嵐恆自己給推翻了,因為周圍森白色的酆都城城牆依然是酆都大帝最好的罪證。除非酆都大帝能證明自己殺這些人是一番好意,不然嵐恆真無法相信他。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嵐恆在酆都宮住下來,身上的傷已經養好,甚至連修為都有了些許進步。只是就算深居酆都宮一個星期,嵐恆依然搞不清楚酆都大帝是怎樣的一個人。
在他身旁,燕振天唉聲嘆氣地說:“人有時候堅持自己的良知是好事,但也要看自己的能力夠不夠。不管酆都大帝殺這些人是好意還是惡意,我們打不過酆都大帝是鐵一般的事實。既然連地獄道的道主九幽閻王都不管,我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嵐恆沉默片刻,最後仰天長嘆道:“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你是這個意思嗎?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我們管過頭只會給自己招惹殺身之禍。不過現在已經和崔鈺、酆都大帝耗上了,我們還有得選嗎?只能儘快提升自己實力,讓自己有本事傷到酆都大帝。”
“嵐恆,燕振天,你們果然在這。”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渾厚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一聽就是一個漢子的聲音。可在酆都宮裡,除了嵐恆和燕振天就只有酆都大帝一個男人了。
嵐恆和燕振天的神經瞬間繃得緊緊。
可房間門開啟後,他們看到的卻是司徒凝。
嵐恆緊繃的神經隨之鬆弛下來,用念力傳音道:“嚇死我了,我差點忘了這個司徒大美女的聲音非常有特色。”
燕振天瞪了嵐恆一眼,在心裡說:“這種話你心裡想想就好,要是敢說出來,司徒凝絕對要找你拼命。”
嵐恆乾笑兩聲,迎向司徒凝說:“司徒凝,你怎麼突然來找我們了?不會是酆都大帝有什麼事吧?”
司徒凝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