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不下去,問:“嵐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麼你能這麼快就學會……”
“誰!”
突然,嵐恆略帶疑惑,等待燕天韻詢問的眼神變得冷冽起來,然後閃電般將卷麟刀甩了出去。
“噗噗噗!”
修為再次突破後,嵐恆依仗卷麟刀之利,攻擊的威力比上次強了十倍不止。那些粗壯的樹木在他的攻擊下就像豆腐做的,瞬間被卷麟刀洞穿。
與此同時,一聲低吼在林間迴響,迅速遠去,只有冰冷的寒風在林間迴響。當寒風吹到嵐恆的臉上時,嵐恆甚至能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燕天韻本來還想問嵐恆學招式的事,現在見有驚變發生也瞬間被引開注意力,問:“怎麼?獸修已經發現我們嗎?你殺死對方沒?”
嵐恆搖搖頭,說:“沒有,只是將那傢伙打傷而已,不然血腥味不會這麼淡,回來!”
嵐恆低喝一聲,右手用力一招,眨眼間就將卷麟刀收回來。和他說的一樣,卷麟刀的刀尖上只有淡淡的血絲,顯然是劃傷對手而已,這讓嵐恆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要知道,他剛剛的攻擊已經算得上是偷襲了,對方要反應過來很難。但即使這樣,嵐恆也只是勉強打傷對手,天知道那獸修的實力有多麼強。如果這樣的他還要逃跑,那它回去後可能找來更加強大的存在,將嵐恆等斬殺。
等嵐恆將這些推測說出來,燕天韻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但他更好奇嵐恆學招式的能力,終究放下自尊心問:“嵐恆,其實這問題我在來古林之前就想問你……不對,上次在古林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問你了,為什麼你能瞬間學會我的抽刀斷水?我當初學這些絕招,在有功法的情況下都花了很多時間,可你只是看我用一遍就……你將這學習的方法告訴我,也許我能從獸修手中學到什麼絕招。”
不得不說,嵐恆的這種能力實在讓燕天韻耿耿於懷,已經快到心魔的地步了。
嵐恆撓了撓頭,很頭疼。
既然燕天韻都已經大公無私地將絕招教給自己,嵐恆覺得自己也不應該藏私。但他這學習能力其實得益於念師的身份,這根本就不可以複製。再說了,這念師是自己保命的底牌,要是隨隨便便就說出去實在太危險了。
考慮了很久,嵐恆最終還是昧著良心說:“怎麼說呢,其實我學招式的時候只是用修煉者的神識捕捉你的動作和玄氣波動,然後搞清楚其中的竅門,大概就是這樣,你也應該做到,不過這事應該和神識的強度有關。”
嵐恆知道,玄者的神識和念師的念力感知在本質上是一樣的東西。只是因為術業有專攻,念師在這方面的能力比玄者強上好幾個檔次而已,所以嵐恆準備用自己神識比較強之類的謊言糊弄過去。
燕天韻皺著眉頭想了想,將信將疑地說:“真這麼簡單嗎?那我下次也試試。”
在嵐恆身後數百米處,燕乾和燕坤就像貓頭鷹一樣蹲在樹杈上,瞪大眼睛關注嵐恆和燕天韻。以他們的修為,就算隔著數百米也能清楚聽到嵐恆的話。
燕乾沉思片刻,說:“你覺得他的話是真是假?”
燕坤想了想,回答道:“我也說不好,他說的方法在理論上確實行得通。只是一般來說,玄者要感知到同級彆強者的玄氣運轉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而感知低境界的修煉者雖然能做到,但低境界修煉者的招式一般又沒有參考價值……”
說到這,燕坤沉默片刻,又想了想才說:“說起來,我們之前就懷疑嵐恆是一個念師,也許他是仗著這一點才能感知同境界修煉者的玄氣波動。總之,下次他跟少爺學絕招的時候我們盯緊點,務必要揭他的老底。”
“但在這之前,搞清楚剛才跟蹤嵐恆的獸修是什麼來歷更重要。”
總而言之,嵐恆糊弄燕天韻一番,轉身就向著剛剛有獸修潛伏的地方走去。在一片有野草被壓塌的地方,嵐恆清楚看到地上有斑斑血跡,明顯是剛才跟蹤的獸修所留。沿著路上野草受損的痕跡,嵐恆還看到路邊每隔兩三米就有血跡留下。
燕天韻冷冷一笑,說:“看來這獸修的腦袋不是很管用,居然不懂得掩飾血跡。嵐恆,我們跟著血跡追上去,一定能將那傢伙找到。”
雖然燕天韻說的話很有道理,而獸修在人類的認知中也是不怎麼長腦子的型別。但直覺告訴嵐恆,這事肯定沒那麼簡單。
他認真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說:“不對勁,那跟蹤我們的獸修非常強大,我偷襲的攻擊不過劃破它的皮而已,這樣的傷勢根本不至於讓它留著麼多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