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每次都是我跑得趴下。不過,一會你跟牙猜對打,一定不能大意,能KO他當然是最好,如果不能,你也千萬不要勉強自己,要量力而為。我說行,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我會先試探一下能否將他KO,實在做不到,我也不會亂來。畢竟這可是玩命的,我還不想去見馬克思。
良哥見勸不住我,也沒有辦法,唯有說小凡,你自己小心,和牙猜對打,要先衡量一下,然後再想怎樣打倒他。我說我不會亂來的。
轉念一想,我又問良哥說牙猜是買猜帶出來的,我餓狼是你帶出來的,要不要我替你報仇?良哥說報什麼仇?上了擂臺,都是各安天命的,怨不得誰,只能怨自己不夠強。我說這個我知道,有一句話叫擂臺事擂臺了,我的師傅被牙猜的師傅打敗了,現在我和牙猜打擂臺,可以說是重現你跟買猜當年的擂臺賽,不過結果嘛,我相信一定與你當年的相反。
良哥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小凡,當年我輸給買猜真的非常不服,倒下那一刻我還想著等傷好了再找他算賬,沒想到我會傷得這麼重,整條腿都廢了,根本不可能再上擂臺找買猜打,後來我自己也心灰意懶,這個念頭也慢慢淡了。自從你來找我,要我帶你進來打拳,看著你這麼執著地打著,我報傷的意念又慢慢升起,我和買猜是不可能再打擂臺了,所以我將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將牙猜打倒,也算是了卻我一樁心事。我說今晚你就看我的,我會將牙猜打倒,一雪你當年的恥辱。良哥說牙猜出道打拳比你早一年,經驗比你足,我怕
我連忙制止良哥說下去,我說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良將帶出來的餓狼會比買猜帶出來的牙猜差嗎?杜一平也說對,良哥,不能滅自己的威風。而且我這個陪練也不是白待的,張凡的格鬥水平,我最清楚了,雖然我沒看過牙猜打的擂臺,但我對張凡絕對有信心。
良哥看著我們如此激昂的鬥志,也不好說什麼了,悶悶地站著一旁,看場上的打鬥不再說話。
在我們說話的同時,第一場已經打完了,因為雙方都想著在三分鐘內將對手KO,結果體力消耗得太厲害,第五分鐘起他們就出現了有氣無力的現象,在觀眾的喝倒彩聲中,兩人死拖死捱,終於有一人實在撐不住,倒地不起,站著的在艱難取勝。我光顧著說話,都沒有仔細看場上的擂臺賽,連場上打著的兩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大概知道一下情況。
鄧大超他們倒是沒有落一這場擂臺賽,他們一邊聽我們說話,一邊看著,兩邊不耽誤。鄧大超看著那兩人打完,說你看他們,太高估自己低估對手,結果打成這個樣子,難怪現場的觀眾不停地喝倒彩。小李說打擂臺賽一定要清楚地瞭解自己的體力,然後將體力分配好,要是一開始就猛追猛打,到最後肯定只有捱打的份。
聽鄧大起說小李是全省警察的散打冠軍,他的比賽經驗一定很足,得向他請教分配體力這個問題。於是我問小李說體力分配,要怎樣分配才合適?小李說將體力等分到比賽的時間裡,一開始不能出全力,要給後面的比賽時間留有餘力,這樣才能撐完全場,不然打到最後,自己連防守的力氣都沒有,那隻能做對手的人肉沙包了。不過如果對手的實力相差太遠,或者自己十分有把握有體力一直猛追猛打,就不用再考慮什麼體力分配問題。
此時,今晚第二場擂臺賽即將開始了,場上兩位分別是鬥鳩和光頭。我一見光頭在場上,心裡那種想再以他打一場的念頭又湧上來。上次輸給他,我心服口服,是我技不如人,但我就是想找他再打一場,將他打倒,不然我兩條胸骨就白斷了。可是從那次起,赤虎幫都沒有安排我和光頭一起打,所以我也沒有機會找他報仇,現在看見他在擂臺上,我真的希望他的對手是我。
我們幾個不再說話,都不約而同地看著鬥鳩和光頭。看鬥鳩的樣子,年齡應該跟我差不多,也就是比光頭小那麼一兩年,不過也說不準,有些人特別顯老,雖然年紀不大,卻長著一副與實際年齡差幾歲的臉。例如光頭,他在少林學的那一身功夫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大很多。
光頭的實力,我有著切身的體會,看著鬥鳩對陣光頭,不禁為他擔心,雖然我不認識鬥鳩。光頭一上場就迅速地出手,拳腳猛地向鬥鳩招呼過去,看他的樣子,似乎想在三分鐘內將鬥鳩KO掉。鬥鳩果然不是光頭的對手,面對光頭的猛攻猛打,根本就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而且還是一邊招架一邊後退。鬥鳩每後退一步,光頭緊跟著踏前一步,追著鬥鳩打,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喘回一口氣。漸漸地,鬥鳩連招架都不行了,光頭打兩拳就有一拳是直接命中的,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