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很大方地說不要緊,拿來吧,後背你夠不著,我幫你。
我說這個不太好吧?
韓美說拿來吧,大男人的,比女人還婆媽。
她都這樣說了,我再不給她,還真成了一個婆媽的男人了。我將藥油遞給韓美,韓美拿著藥油便幫我擦。擦著擦著,她不停地低聲驚呼,我背向著她,根本不知道她在驚呼什麼,不由得問她,說韓美,你在吱吱喳喳嚷什麼啊?
韓美吃驚地問小凡,你背部怎麼會有那麼多傷痕,新傷加舊傷,數來都有十幾處。
哦……原來她驚呼這個,我還以為是什麼呢,背部的傷痕我倒是沒怎麼留意,不過想來也不會少。我沒好氣地說打拳當然會受傷,我前面的傷痕更多,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用點力擦,那麼小力,藥力又怎麼能滲入到裡面?
韓美加大了力度,說你活該,叫你別去打拳,你不聽,非得去。她用口說著,覺得不解恨,還用力打我一下。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不敢搭話,由她說開去。依韓美的脾氣,這時我如果搭話,她肯定又會勸我放棄打拳,而且還會像是傳教士那樣,會布首傳教很長一段時間,乾脆由她一個人說,說著說著,自然就會停下來。再說,對於打黑拳,錯的是我,低氣不足,也不敢與她爭辯。
韓美說小凡,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