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像,你究竟是什麼人?!”他的‘煥睚庀’已經是靈器中的極品,怎麼可能連他的身都碰不到,反而還被重重彈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擁有仙體,修真界的靈器又怎麼可能傷到仙人之體!
“不錯,你很聰明,只可惜,知道我擁有仙體又如何?”單亦非反問,“大難不死的老鼠,又有何能耐談報仇?”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不僅是桑莫道,佛宗眾人也不禁嘆道:“這位施主此言詫異,若談報仇,我佛宗定不會參與,只是同門被囚之今,怎麼說佛宗也得替他們討回公道。”
“好個討回公道!”單亦非大笑,絕塵的臉上佈滿鄙夷,“既然你們這麼急著送死,我單某人自然不能擋著各位,安心地在這等著吧,你們報仇的機會很快便會來了!”說完,他不由分說地拉起桑水水的手,消失在眾人眼前。
眾人正想追趕上去,只聽空中傳來了桑水水的嬌媚嗓音,“你們趕緊離開,仙界派來的人就快來了!”
她的話猶如在油鍋裡倒了一盆水,剎時引起了一陣巨大騷動,相互望著,奉天與佛宗眾人也不知是該信好,還是繼續留下等候一個不知道結局的下場。
“她說的仙界之人難道就是這禁制的真正主人?”看著單亦非遠離的方向,桑莫道頓時明白了他為何不多做糾纏便匆匆離開。
“恐怕是如此……”沉默半晌,佛宗宗主開口道:“主事人有何打算?”
“還能做何打算?”桑莫道苦笑,如今的他們又怎會是仙界之人的對手,能在禁制裡保全性命已是很難得,原本便猜測這禁制與仙界有所關聯,卻不想事情真的明朗化時,他們要面臨的後路竟是這般嚴峻。
不約而同地點下頭,兩人同時轉過身,對著身後的弟子吩咐道:“所有人立即退回奉天總部!”惹不起,總是躲的起的,膽小也罷,懦弱也好,他們總不能拿門下弟子的性命開玩笑!
“我要留下!”就在眾人準備折回之時,一道女聲突然響起。
“端木……”張老頗為意外出聲的竟是她。
“易兄弟還在禁制裡,我們怎能如此便走?!”想起自己獲救的夫兒,若沒有易天闊,他們怎能回得來?!
默不出聲地對著她譴責的眼神,桑莫道微微一嘆,眼神交換間,張老已移至她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住了她,“端木,相信我,沒有人願意丟下易兄弟一人,但此時情況不容得我猶豫,你該明白的。”桑莫到低聲說了這麼一句,便轉身帶著眾人離去。
“放手!”端木夏對著身後鉗住自己雙手的張老說道。
“抱歉,我必須帶你回去!”端木夏的倔強是奉天有名的,她的豪氣不輸男人,堅持自己的原則也是她一向的作風,他能夠體諒她想報恩的心態,但卻不能因為這樣便牽扯到整個奉天的安危,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你們會後悔的!”怎麼也掙脫不出他的鉗制,端木夏咬牙低吼,雙手被困,法寶無法放出,張老根本是斷了她的所有抵抗。
“易兄弟身邊有奇獸在,我們無需擔心。”張老的話顯示了他對易天闊和那隻怪異小蛇的無比信任,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同意主事人返回總部的決定,即便他們留下,也不過徒增傷亡罷了。“仙界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走吧……”最後一次,他規勸道,“端木他們還在等著你回去,難道你就不想見他們?”
“我……”想起自己的夫、子,端木夏軟化了。
“走吧……”輕嘆著,也帶著些須的無奈,張老回望那禁制所在的方向,默默唸叨著幾句,帶著端木夏消失在原地……
第十七章遠方來使
禁制外,奉天與佛宗眾人快速離去,禁制內,易天闊卻是身陷寒窖,渾身動彈不得,元嬰之內也是一片混亂,不僅光華不再,原本就不甚精神的元嬰也現出了疲憊之態,沉寂在元嬰內,易天闊這才發現情況遠比自己想的還糟糕,此時的狀況也是他沒有遇到過的。
凝視元嬰,上面的碧霧厚重異常,不僅在元嬰之上來回環繞,更重重將元嬰包裹住,一陣陣的寒氣不斷襲來,由內而外的寒冷叫他忍不住更加凝聚了注意力,巡視著元嬰的每一絲異處。
燦光不再,發覺真元運轉的速度越來越慢,易天闊心裡升起一股無力感,這才不得不承認,仙器真的與一般修真者的飛劍不同,即使努力再三,他也無法順利地將五天罄修入元嬰之中。
而就在他入定之時,纏繞在他手臂上的京源也同樣是顧慮重重,瞧著他之前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是五天罄出了問題,雖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