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好說,那就不用說了。”也不是真的要知道京源的回答,只是心裡想要個確定,既然京源不說,他也不多問。但是……“你是護界神獸,即便坤千朗再如何膽大包天,也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你出手,京源,我發現今天的你有點不太對勁。”今天的京源似乎對什麼事都很小心,莫非是因為禁制開啟之日在即,所以它也有所焦慮?
“哼!我可不是在怕他!那小子既然敢動我的腦筋,這筆帳我自然是要討回來!”京源氣呼呼地回道,不甚高興易天闊竟會認為它怕了坤千朗。想它一界神獸京源,什麼時候怕過人了!只是……“我這可是在擔心你這個臭小子,你也不想想,就憑你一個芝麻大小的修真者,你拿什麼去和人家鬥?坤千朗只要小指頭一揮,你連元嬰都別想保住,還談什麼破禁制、救人!”到時候只要坤千朗一到,大局還不定了,易小子連骨灰都別想留半點。
“禁制一旦開啟,坤千朗必定會如約而至,也就是說,如果這裡的人沒有離開,看見禁制被破,他一定會惱羞成怒,京源,但是你忘了一點,天底下最危險卻也最安全的戰場在什麼地方。”易天闊說的悠閒,心裡卻已考慮了良多,他不是沒腦子的笨蛋,自然知道自己和坤千朗的差距,既然不能面對面,那他總有辦法可以讓坤千朗招架不及。
“你是說……”該不會是它所想的那樣吧,如果是真的,那它就真的該對這個小子另眼相看了。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地方。”易天闊打著不算是啞謎的啞謎,忽然睜開了眼,雙目瞪的老大,身子一震,接著便是一番苦笑。“算了,你們還是出來吧。”他對著空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然後輕輕地揉著額角,發現自己的腦袋痛的很。
突的一陣白光劃過,屋子瞬間裡多出了一個金髮的小男孩,陽光的臉上浮著明顯的不悅,手裡還掐著一隻快要斷氣的“雞”!
“唧唧!唧……”慘叫不止,男孩手中的小雞發出了臨死前的哀嚎,一雙不大的紅色翅膀在半空中拍啊拍地,試圖飛離他的魔爪,但無奈力氣太小,最終還是屈服在惡勢力的威脅之下。
“我讓你閉嘴你沒聽見?我都說了那是不得已的,你還要怎麼樣?!”雙目一瞪,男孩怒發吼著,掐著唧唧脖子的手也一直在不斷加力。
“唧唧!唧唧!”什麼不得已,那根本就是在傷害我的同類!小雞叫的悽慘,可它的話除了京源和福花,易天闊卻是有一句也沒聽懂。
“我都已經貢獻出闐琿玉了,那隻炙鳳也算是塞翁失馬,有了闐琿玉,它就是想再長几只鳳冠都行!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福花,也就是那金髮的小男孩,不停地搖晃著手的小雞,怒問。
之前易天闊割下了炙鳳的鳳冠,唧唧就不知哪跟經搭錯了,一個勁地指責自己見澀不救,眼睜睜地看著它的同伴被奪去最重要的鳳冠,往後的數十年都不能發出半點烈焰,那對於只會用烈焰保護自己的炙鳳來說是很危險的,特別是此刻的它頭上還有著闐琿玉這種至寶,若有心人想打它的主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
“唧!唧唧!唧唧!”我叫你們不要傷害它,你們卻割下它的鳳冠,這和殺了它有什麼不同?!為自己的同伴抱屈,畢竟是同類,唧唧對於炙鳳可是關心的很。
“你!”氣得說不出話來,福花手上力道一重,差點就讓唧唧口吐白沫。
“好了!”伸手搶下已經快翻白眼的唧唧,易天闊頭疼的說道:“在裡面還吵不夠,出來了也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一番話頓時讓爭吵中的一仙一鳳閉上了嘴,好半天,福花才喃喃地開口為自己辯解:“大哥,是唧唧不好啦,我都已經將闐琿玉貢獻出來給它的同類療傷了,它還在挑剔!”
闐琿玉明明是他在龍紋戒指裡翻到的,他偏偏說得像是自己的東西,不過易天闊也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問道:“那小雞你說,該怎麼做最好?”
“唧唧……”它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啦,唧唧低下了小小的腦袋,不敢正視易天闊那雙悠然的眼睛。和福花吵架爭鬧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可是惟獨對著易天闊,唧唧就不由自主地矮了一截,原先的氣焰也在頃刻間消失待盡了。
“哼哼,知道是自己的錯就好。”福花像個小孩子似的,一見唧唧低頭,立即開心地拍起了巴掌。“所以我說嘛,唧唧你根本就是在杞人憂天,那隻炙鳳要是真那麼短命,剛剛的亂刀亂槍早就把它砍死了,哪裡還能騙走我的闐琿玉……”想起那塊小小的闐琿玉,福花就忍不住一陣心疼,原本是想自己私藏起來的,誰知到最後竟會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