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頭來,“奉天的事不勞你操心,我的孫子也不會如你所咒!倒是你自己,背叛者的下場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讓龍飈插上一腳根本就是個錯誤,龍門和“潛”的交情早已不是秘密,就算主事人有再多的考量,此時也只能被說成不智之舉!
“姓張的,別以為我怕你!奉天算什麼,潛又算什麼?那老東西不過仗著有人撐腰,否則他能囂張到現在?!”自己的秘密被公開,龍飈也不惱火,只是氣恨自己實力不夠,只能被壓在人下。龍門這次跟著奉天進禁制的只有他與龍行兩人,私底下,他也將這次的行動當成了最後的賭注,成,自由與成功兩得,敗,也不過賠上他和龍行兩條性命,先祖一手建立的龍門依在,龍門不倒,後續長存!
“呵呵,起內訌了呀。”悠哉地喝著茶,單亦非含著笑,知曉依照龍飈那不將任何人放入眼裡的個性遲早會和奉天的人鬧起來,只是沒想到那麼快便如他所願。
“身為禁制的主人,潛的領導者,你的膽量也不小,見著有人來犯也不吃驚,還有心思喝老人茶。”涼涼地諷刺回去,易天闊可不是那種只會捱打不會還擊的笨蛋,被人打了一巴掌後還笑嘻嘻地湊過另一邊臉去讓人打個整齊!
“小子,記住你現在和誰說話,你朋友還在我的手上,我有能力決定他們生死,別忘了!”沒有生氣,只是如此提醒,單亦非很懂得勾起人的怒氣。手一招,數個透明的罐子隨之飛出桌面,像是由空而生,裡面裝著的是活生生的人,仔細一瞧,正不是那幾個抵擋不住幻境誘惑而失去蹤影的奉天子弟。不過掌心大小,透明的罐子就如同一般的密封罐,只不過這裡面裝的是人,而不是冷凍食品。
再一招手,又有幾個罐子飛出,只是這次裡面裝的人他一個不識。
將其一字排開,單亦非介紹起自己的收藏品:“這一位名叫桑毅湛,也算是奉天未來的接班人,只可惜,現在卻在這裡沉眠。”他指著其中一個罐子,裡面關著的是一個俊偉非凡的年輕男子,眉眼裡亦可看出和桑莫道有幾分相似,按照名字排序,應該就是桑氏的長孫了。
手按在罐子上,裡面緊閉著眼的人竟突然睜開了眼,可轉眼又閉了起來,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卻沒有能力繼續清醒著。
“他是所有人中最頑強的一個。”如果不是他執意不肯臣服,單亦非倒是很樂意將他收為己用。“卻也是最笨的一個……每清醒一次就必須付上多年的修為做代價,這樣的交易你說值是不值?”他笑問,轉過桑毅湛的罐子,指著另一個顏色略紅的罐子道:“這個則是佛宗的空結,要論修為他自然是不能跟自己的師兄相比,不過若說對結界和法印的瞭解,那即是連佛宗的那個住持也比不上的。”空結也是闖過幻境屏障的第一人,只可惜,最後還是撞在了槍眼上,被坤千朗親手關進了罐中。
一一介紹著,單亦非似乎沒有看見易天闊冷洌的眼神,徑自狀似得意地將自己的收藏品擺放上桌,端木夏的的夫、兒赫然在其中,外表看似無恙,但他知道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就算此刻放他們出來也相當與普通人無異。
“你很得意?”掌控人生死的感覺就如此的好?
“不是得意。”單亦非不減笑容,回道:“我有必須得到的東西,這些年陪伴我的始終就只有這個禁制和那些懼怕我的人,所以,在適當的時候,遊戲也是必要的消遣。”奉天和佛宗就是這個遊戲的棋子,每少一顆,他的樂趣便多一些。
“真是他媽的病態!”京源再也忍不住,若不是看在多年前相識的面子上,它早就一腳踩了他,哪還能容他得意這麼許久!
“是你當初見死不救,現在沒有權利來指責我!”京源不說話還好,一開口便惹起單亦非的怒意,手中握的罐子也跟著捏緊,瀕臨破碎的邊緣。
“你要魂宿就是為了救單玟兒,沒有必要為坤千朗賣命至斯!”在得到魂宿之前它就已經沾上了太多的鮮血,紅山大娘被陌生魂魄侵佔身體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那根本就是個不祥物,即便它有著靈魂再生的奇效,也不能肯定它就能招回單玟兒的元嬰!單亦非太過天真,為了愛妻,即使被坤千朗所騙也不在乎了!
嘆口氣,易天闊安撫京源不要輕易動手,單亦非若發瘋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別是他的手中還有那麼多被關在罐子裡沉睡的人,此刻他們虛弱的像只螞蟻,隨便一個手指頭都能輕易捏死。
“他答應過我,只要幫他守住這禁制一千年,玟兒便能回來。”坤千朗的能力他有信心,縱使被利用,他也心甘情願!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待在禁制中的這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