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披甲上戰場,去挑戰他那不明事理的愚蠢皇后了。
但才走了兩步,納藍又折了回來。
小順子正在納藍的背後扮鬼臉,想詛咒納藍跟皇后娘娘一起下地獄,卻被逮個正著。
“小順子,你的臉很痛嗎?”怎麼全皺在一起了?真是醜斃了。“朕剛才是否下手太重了點?”
“沒沒沒……的事,皇上~~小的是……是在做臉上運動……想讓臉部肌肉變得比較靈活……下次捱揍時才比較不會腫得這麼厲害,以免嚇到皇上……”唉!他會不會轉得太硬了?
“甚好甚好,小順子,你真是善體朕意。”納藍拍拍小順子的肩膀,但心思卻根本沒放在他的身上,“那個……你沒再瞞朕什麼小事了吧?”
他可不想再一次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小的不敢了!”他又不是皮在癢。
“那好,朕這就去制伏朕的悍妻。”
“去吧!最好殺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小順子渾身虛軟的癱坐在地上,他渾身上下都在痛啊!
納藍大剌剌的衝向慈寧宮,這回他打定主意,他一定要得到最終的勝利。
來到寢宮門口,他正想伸出腳用力地踹開大門,卻莫名的想到上回被她叨唸他浪費公帑的事。
為了不讓事情節外生枝,他決定暫時委屈自己,儘量小力的推開門。
一進屋內,他看到詠恩竟然仍端坐在桌前,專心的閱讀。
聽到聲響,詠恩一回頭,就看到侵淫在月光中的納藍,在暈黃的光影中,他看起來除了那抹孩子氣尚未退去外,竟然隱約中帶有一份屬於男人的軒昂氣勢。
而只是看著他,她……心中的小鹿居然就胡亂的狂跳起來,甚至差點跳出她的檀口。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好象突然患了奇怪的病症?
“皇、皇上……”她發現自己竟然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了,“您、您怎麼……又來了?”
剛才不是已經戰敗落跑了嗎?
“笑話!這是朕的天下、朕的勢力範圍,朕愛到哪兒就到哪兒,你有資格管朕嗎?”納藍抬頭挺胸、豪氣萬丈的問。
呃~~現在是不太敢造次啦!不過……等他倆生米煮成熟飯後,她……哼哼!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了。
“不敢!”現在她當然要逆來順受。
“嗯~~”納藍對她依順的模樣感到很滿意,“快來服侍朕寬衣。”
啊!真的要在今晚做嗎?
耶~~那她就出運羅!
“是,皇上。”詠恩剋制不住心底的喜悅,立刻猴急的替他剝除衣物,邊脫還邊碎碎念。“皇上~~真的不是我愛念耶!這皇室的衣服有夠麻煩的,比我們民間的難穿幾百倍,您看!光這上衣就綁了這麼多條帶子……很難解耶!”
納藍根本聽不見她究竟在叨唸些什麼,只知她香馥的身軀就在他的鼻前,她的兩隻小手忙亂的幾乎將他的衣帶打起一個個的死結,她的兩膝甚至跨跪在他的雙腿上……
夠了!從現在起,他要就他所知的做透透。
“閉嘴!”他言簡意賅的直接將唇覆上她香嫩的唇瓣,不讓她再發出半點噪音。
“這次,朕絕對不會讓你掃了朕的興,壞了朕的大事。”他可是下了必死的決心。
啊~~“可是……皇上又不知道~~”
她想告訴納藍,關於男女有別的事,連她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她剛才還在用功的研究那本如何做好新後的書,裡面可是有提到傳宗接代的大事呢!
“閉嘴!朕知道的天下事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他很氣她又瞧扁他。
“怎麼可能?”詠恩這下不得不出言抗議了,“我比皇上大上三歲,我吃米的時候,您還在喝奶呢!”
真的不是她愛拿這個傷人的事實來羞辱皇上,實在是因為她向來實事求是,所以,不容那些捏造的事來混淆視聽。
“朕命令你閉嘴!”納藍老羞成怒的火道:“反正朕今晚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朕就是要做完全程。”
誰都不得改變他的心意。
否則,殺無赦!
頓時,室內一片靜悄悄,靜得彷彿連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似的。
“好啊~~”許久後,詠恩才歡呼一聲,並提出她的意見,“皇上請便。”
拜託!從頭到尾她都沒拒絕過,是他自己太不濟,不是落慌而逃,就是一直說個不停,事情卻連半樣都沒做,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