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吉祥!”
“皇上啊!”
唐糖的雞皮疙瘩快落了一地了,這就是子嶽的後宮了吧,好,好,好肉麻啊!不過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今天既然是扮演子嶽的愛妃,怎麼能輸給其他人呢?嘴角泛起一個奸詐的笑容,好戲要上演了。
“皇上哥哥,您不是說今天就陪糖兒嗎?”唐糖拉著子嶽的手搖晃著,臉上透著委屈,一付欲哭無淚的樣子。
“當然!朕,”
“皇上,”一個穿著紫色宮裝的女子出聲喚了句,“這位妹妹是?”
雖然以前唐糖進宮過,但時隔這麼久不記得的人還是有的。
“我是皇上哥哥最愛的女人是不是?”唐糖快速地說著。
“放肆,皇貴妃正在與皇上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紫衣宮裝旁邊的一個年輕女子出生呵斥著唐糖,而另一個緋色宮裙的女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唐糖眼尖地看到子嶽剛想發作的臉色,連忙按住他,女人的事還是女人自己來辦好了,只要子嶽向著自己就好了,對著子嶽使了個眼色,稍安毋躁。
“這位姐姐是?”唐糖虛心地請教著。
“本宮是謹妃,今年皇上剛親點的妃子。”謹妃驕傲地說著。
“今年剛收的啊!”斜眼看了眼子嶽,色狼!
“不是的,朕,”
“皇上哥哥要說什麼,皇上哥哥要收個女人在身邊擺著就擺了吧,只要哥哥的心裡有糖兒就好嘛!”
“無恥!”被稱為皇貴妃的女人,“這位妹妹這裡是皇宮,不是煙花之地,請注意你的說辭。”
被人形容成煙花女子的唐糖並沒有惱羞,反而還揚了揚手中的鵑帕,嬌笑著,
“哎呀,皇上哥哥,人家就說瞞不過去,怎麼辦啊!”唐糖故意為難地說著,“是皇貴妃是吧,哎呀,人家頭一回進宮不懂了,皇帝哥哥說只要我每晚伺候好他,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了。”
故意天真地看了眼子嶽,後者一付淡然的神色,任你玩!
“皇上,如此不知檢點的女人,您怎能帶進宮!”皇貴妃“痛心疾首”地勸慰著皇帝。
“不知檢點?”唐糖重複著,“皇帝哥哥皇貴妃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指人家每晚和皇上哥哥的顛鸞倒鳳嗎?可是人家就愛皇上的強勁和……”唐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子嶽的□,而其他的三個女人也跟著唐糖的視線望去……
“恩……哼!”盛風 提醒著唐糖不要玩的太過火了。
“哎呀,說到這人家身子又好熱了。”哧哧地嬌笑著。
“皇上,”皇貴妃白著臉說著,“謹妃和晴妃是正式選妃進宮的,皇上應該多體恤,多加臨幸為皇家新增子嗣。”
盛風之所以沒有訓斥皇貴妃鄂氏,主要是鄂氏是真的為天家著想,並不像太后一般是了權勢。也因為如此盛風把皇貴妃的位置給了鄂氏,讓她統領後宮,可今天偏偏遇見了渾不羈的唐糖,說話曖昧聽得讓人哭笑不得。
“鄂氏,這事以後再說!”盛風不容拒絕地回答著鄂氏的請求。
“皇貴妃姐姐,唐糖也能為皇上哥哥生寶貝啊,每晚皇上都那麼拼命,我想人家肚子裡可能已經有了寶貝了。”唐糖露出了嚮往的神色,但心中卻苦笑著這戲要演到什麼時候啊,早知道她們那麼頑強自己就不做戲了。
“真的嗎?”盛風雖知道唐糖是故意這樣說的,但還是忍不住興奮了起來,假如唐糖有了與自己的孩子,那……
“呃……是啊,”忽略到一道探究的目光和兩道憤恨的眼神,唐糖有點支吾地答著,“皇上您自己種的果自己還不知道嗎?”
“糖兒,朕好高興。”盛風輕柔地摟住唐糖的腰,就好象唐糖已經懷孕了。
“皇上,這皇家的血統一定不能混淆啊!”鄂氏冒著大不敬地進言著。
“放肆,剛才朕已經容忍你了,現在還要汙衊朕的子嗣!”
“皇上,臣妾沒有那個意思。”
“沒有就好,這事到此為止,朕不想聽見再有人議論朕的女人和孩子了。”盛風擺了擺手,不想再聽她們的任何說辭,“你們都下去吧,朕想單獨跟糖兒待會。”
鄂氏還想再說些話,但看見盛風臉色不豫,還是把想說的話停頓了下來,想了想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召喚過後宮的任何妃子侍寢了,假如這個叫糖兒的女人真的能生下皇上的親生子嗣,那也是好的,雖然母親出身低賤了些,但孩子她最終一定要拿過來帶養,不能讓低下之人壞了皇家血脈,微微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