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這種姿態看來,除了接吻不會有別的了。但是看兩個男人,而且都是雄壯威武,又留有鬍子的男人擺出這樣曖昧的姿勢出來,還真是嗯心。
惡,好想吐。
“接你的大頭鬼啦!”溫雪跑上前,用力的巴了他一下。“當時我們正準備要去吃晚餐,老闆發現我的臉被筆畫到了,我問他哪裡,那時候他正打算要告訴我哪被畫到,才不是像你說的我們在接吻哩,笨蛋!”
“原來如此,我就說不信嘛,老闆怎麼可能會看上你。”張維鈞笑道。
“是啊,多謝你中肯的支援。”溫雪皮笑肉不笑的朝他咧嘴回應。
“你真的沒在和Hawk交往?”王嘉雯再確認的問一次。
“沒有。”她認真的回答她。
“太好了,如果你真和老闆在交往的話,我還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和你相處裡。”黃淑芬頓時鬆了口氣。
“為什麼?”溫雪不解的問。為什麼如果她和老闆交往後,淑芬就不知道要怎麼和她相處?這之間有什麼差別嗎?
“由於你個性太好的關係,我承認我平常是有點在欺負、壓榨你,不只是我,大家都一樣。所以一旦你真的和老闆交往的話,以老闆那種霸道,獨裁、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個性,我哪敢再對他的女朋友——你這樣沒大沒小的呀?我又不是不想活了說。”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疑惑,黃淑芬認真的回答。
“老闆沒你說的這麼恐怖啦,你別把他說得像食人魔一樣好下好?”溫雪皺眉道。
“他不恐怖?這裡的人大概只有你覺得老闆下恐怖。”
她轉頭看向林立等人,只見他們全雙眼圓瞠,不斷的對她點頭。
“老闆他真的很恐怖,難道你從來都不覺得嗎?”張維鈞說。
溫雪老實的搖頭。
“這也難怪了,我總覺得老闆好像對你特別好,幾次你做錯事,我們大家都擔心得為你捏了把冷汗,結果你哪一次不是因禍得福?私底下我們還曾拿你的臉來開玩笑,說你有福氣。”黃淑芬開口說。
“有嗎?老闆他有對我特別奸嗎?”溫雪一瞼茫然。
“難道你不覺得嗎?”
她搖頭。
黃淑芬露出一副敗給她的表情。“難道你不覺得老闆好像太常請你吃飯嗎?”
“他是很常請我吃飯沒錯,但這都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有時候是加班,有時候是和客戶見面後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我們才會一起去吃飯。他堂堂一個大老闆,總不能要我這個小職員分攤吧?”溫雪說得理所當然。
“好吧,那你怎麼解釋老闆常接送你上下班的事?”黃淑芬挑眉道。
“什麼?接送上下班?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張維鈞頓時驚叫出聲。
“應該有半個月了吧?溫雪。”黃淑芬看著她問。
“我不知道,我沒有注意時間。”她蹙眉說:“而且這件事也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老闆就住在離我住處不遠的地方,他跟我一樣都是走路到公司的,所以我們倆一起上下班是很正常的,尤其我又是他的助理。”
“一起下班很正常,但是上班,若不是約了時間,怎麼可能會這麼恰巧呢?除非你們有心電感應。”
“才不是什麼心電感應哩,是我厚著臉皮請他每天早上起床後,打電話叫我起床的。”她不好意思的說:“後來老闆知道我會賴床,連鬧鐘都吵不醒的習慣後,就說他每天都會在樓下等我一起去上班,這樣我才會感覺到有壓力而不敢再賴床。果然,從那天以後我就沒有再遲到過。這招還真有效。”她自我嘲解道。
“原來這就是你近來每天都能比我早到的原因呀。”林立登時恍然大悟。
“你真的無藥可救了,溫雪。”黃淑芬咳聲嘆氣的搖頭。
“我也有同感。”王嘉雯附和的說。
“跟無藥可救無關,我覺得她根本就是少根筋好下好?”林立批評。
“你們幹麼又這樣說我,我到底哪裡無藥可救,哪裡少根筋了?你們說!”溫雪不服氣的叫道。
她承認自己有時候是迷糊了點,但也沒他們所說的那麼糟糕吧?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老闆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了,你竟然還不覺得他對你特別好。”林立為可憐的老闆嘆氣。
溫雪眨眨眼,終於後知後覺的知道,他們是在為哪樁事說她無藥可救了。
“有哪個老闆會為一個迷糊的員工早上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