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讓女媧將我做成了這樣的人,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他鬆開了白棠,緩步前行,“朕……我當然知道你肯定是與常人不一樣,但是我想找到原因。”
“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白棠一臉認真,“你讓我出來,不會是她向你攻擊的時候,好拿我當人肉擋箭牌吧?反正我能夠自愈,所以無礙?”
可千萬不要,想必這次華言是不會救她了。
他就算真的第二次救,那自己還欠他一條命,更加難以拜託控制。
段天翎嗤笑了一聲,“朕還不至於。上次你見她傷了我嗎?”
“上次是上次,可這次就難說了……”
她說著風涼話。
“她傷不了我。”段天翎直接地說了出來。
白棠下意識看了一眼他掛在腰間的荷包,一個眼神的小動作,卻被他看在眼裡。
在白棠抬眸之後,他又在同時,重新看向遠方。
“為什麼?”
“我有她所懼怕的東西。”
白棠沒有多問,反正她也知道是什麼。
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用了小法術,讓自己重新恢復一個安靜的環境。
和鬼有關的一切都看不到聽不到。
逼出來 4
和鬼有關的一切都看不到聽不到。
這是一個保險的做法,旁邊有段天翎,他只怕原本就在懷疑階段。如果自己在這個期間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都會讓他肯定自己的懷疑。
不過白棠想,沒有人的時候,還是應該找個機會問一問這裡的鬼。
因為到一個地方,有時候向鬼打聽什麼,比向人打聽所得到的訊息,要準確得多。
“在宮外的時候,住在哪裡?”
白棠選擇問了一個實際的問題,難道到了體會古代客棧的時候嗎?
“住在秋河家裡。”
竟然借宿……堂堂一個皇帝,要借宿……
白棠問,“他是……”
原本想問秋河是誰,說了兩個字住口了。
如果白棠認得這個人呢?
剛剛這個叫秋河的人,在段天翎什麼都沒有說的情況下,叫她白姑娘。
他和白棠是認識,還是因為段天翎提前知會過,又或者是他認識白棠,白棠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