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子。
第七章
已經好些天了,歐陽霽竟然連通道歉的電話也沒打,到底是什麼意思?
都怪自己傻,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讓他吻了好幾回,結果每晚總是輾轉難眠的想著他的眼神、他的吻,想得渾身都不對勁。
華曉玫心情不佳的攏攏身上Blumarine 的洋裝,手下敲打的鍵盤全成了她宣洩怒氣的受害者。
下班時間一到,辦公室的同事們紛紛離去,這時接待小姐卻捧著一大束花走來。
叩叩——“曉玫姐,你的花,剛送到的喔!”她捧著花束很興奮的說,“好奇怪喔,怎麼會到了下班時間才送花過來?”
“這花是給我的?”
“嗯,上頭卡片還寫著你的名字。”
“喔。謝謝。”摸不著頭緒的華曉玫,納悶的接過一大束香水百合,撲鼻的香氣竟然跟她今天身上的Splendor香水如此契合。
她抽出卡片,裡頭洋洋灑灑寫了幾個字—七點鐘,敦化南路二段……
只有時間跟地址,連署名都沒有,到底是誰?等等,這地址指的不就是公司一樓嗎?
看看手上的時間,已經六點五十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她下樓一探究竟,到底送花的人是誰,華曉玫決定準時赴約。
準七點來到一樓大廳,她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根本沒有人在此等候。“難道是惡作劇?”腳下的高跟鞋跺了一下,發出清脆聲響。
慍看手上的花束,正想把它扔到垃圾桶時,一隻手突然自她身後伸圈住她的腰際,猛的抱著她轉了一圈。
“啊—”她本能的發出尖叫。
在她心臟劇跳的當下,始作俑者出聲了,“嗯,這花好香。”
認出那低磁的嗓音,她驟然轉過身來怒瞪歐陽霽。“原來是你這傢伙。”
“殺氣騰騰的,不會還在生氣吧?”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又出現在我面前作啥?”
“沒作啥,只是想念一個對我恨之人骨的女人。”他眉梢一挑。
華曉玫據傲的仰望著他,歐陽霽則是回以款款深情的凝視,察覺到他偷香的意圖,她瞬間別過臉。
他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黑沉的眼神像是魔咒,纏綿的親吻像毒品,而低緩的嗓音則是催眠曲,只要稍有不慎,芳心就會沉淪。
“既然知道我對你恨之人骨,你還敢來?”
“為何不敢?愛恨是情感的極端表現,或許你會恨我其實就是種愛的表現。”
“少臭美了,別以為我會